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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呜..........”
对不起呀,白净秋,是我不该有病,我耽误了你的从一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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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之后的第一年,我把一半积蓄都砸在了心理咨询上,几乎问遍了全国能排得上号的心理医生,连庙里的和尚都没放过。
我不停地和他们聊,聊我刚出生一个月就因为疲劳驾驶开货车侧翻的爹,聊我三岁时候受不了抑郁症喝了农药的妈,还有开修理铺捡破烂找零活养活一家人的爷爷,以及脾气暴躁护短蛮横最后老年痴呆去世的奶奶。
有个国外的医生说我是原生家庭受创,属于幼儿时期安全感缺乏导致的病态心理。
他说的应该有点道理,但是当我被要求和想象当中的家人对话时,我张了张嘴,迟疑几秒到底是说不出来一个字。
“能换个对象吗?我只能对他说得出来心里话。”
我问医生,但他反问我那个人是谁。
“前夫,刚离婚,我想问问他阳台的绿萝浇没浇水;金九路的老杨桂花糕不干了,新开的店址他知不知道?做酸菜鱼的时候,他买的哪个牌子的调料?还有保暖内衣洗缩水了怎么办?我之前经常喂的流浪猫被领养了没有?还有我.......”
医生停下了笔,目光透过眼镜片冷静地剖析着我。
我有些窒息,摸着喉咙喘气,躯体逐渐颤抖,眼眶中一颗颗滚出泪珠。
医生摁住我的肩膀,但我却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惊恐至极地承认:“离开他也不快乐,我.......我想要的爱.......”
在白净秋身上才算存在。
心理治疗的最后结果,我在路边问了个卖膏药的老瞎子,他收我一百四十七块钱,然后算了一卦,指了指西北,残阳如血,他说无源之地才有我的机缘,往前一步,才能走出心魔。
这老头说话和放屁没什么两样,但我有病,我想要信。
用身上最后一点钱买了去西北的车票,一路停停走走,靠着修车打零工赚路费,在我把西北全境给跑完之前,还是遇到了被向导抢钱之后丢到沙漠里的武孜。
他是个长发及腰的alpha,一开始没说话我以为他是个高挑的姑娘,背着他走出一段距离到房车之后,他才支着身子,扒光衣服叫我给他打水洗澡。
神经病。
我瞥了一眼,立刻就断定了他是个神经病。
这种同类的气息很微妙,大概武孜也有所察觉,所以脱衣服很干脆,还故意激我:“怎么?看着我比你的大,自卑了?”
“自卑不了一点,不过看你这么癫,我倒是有点自愧不如。”
将擦车的破毛巾扔到武孜头上,我拉开车门要把他拽下去,但男人看着瘦弱,力气却很大,死死扒着车门,反而弯唇大笑起来:“疯子,可算是让我碰到了一个疯子。”
光着身子,武孜直接长手长脚地抱住了我,整个人软得像条蛇一样,盘在我身上,酒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他笑盈盈地,额头相抵,注视着我的瞳孔,兴奋雀跃地说:“你不能丢掉我。
我们是一类人啊,你知道的,你很难在遇到,像我一样,这么像你的精神病哈哈哈哈哈哈.......”
武孜说的很对,我们确实很像,癫狂、神经、为所欲为,甚至于我们长得都有几分相似,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肌肤,黝黑空洞的眼睛,五官凌厉,左边脸颊坠着一颗褐色的小痣。
每次看到他,我都有种照镜子的恍惚。
他故意在超市偷东西,我也只是看着,没和他一起但也不制止。
武孜得手的话,我会和他一起坐在路边把偷来的饼干一起吃完。
偶尔他被发现,我就陪着武孜一起打架或者挨揍,在鼻青脸肿的瞬间抬头看着对方,他笑我也笑了,好一对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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