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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知晓堂妹是个直肠子,未必真有什么坏心思,这话是真心祝贺也好,看笑话也罢,她都懒得费口舌,只岔开话头道:“你今日功课都做完了?”
老家送来东京议亲的侄女,明父都亲力亲为定了功课,每旬读史十篇,作心得文章一篇,另外再限了韵脚咏物作诗填词。
明新菀果然转移了注意力,大倒苦水:“唉,真是要了亲命了,完全写不出来啊!
你说我们整日困在这四方宅子里,哪来那么多咏怀?读史更是无聊,成王败寇,这个世家那个传的,诸多经天纬地的功业,也轮不到我等女子,实在不知有甚么心得好写。”
“你若写不出,可找我以前的功课册子来看看。”
明新微正愁没法把她支开,当即道,“现下正好在整理库房,你去问钟嬷嬷,她知晓在哪。”
明新菀眼睛一亮,叫道:“你真是我亲阿姊!”
而后欢天喜地走了。
明新菀前脚刚走,福云便跑过来,满头大汗:“女郎,你快去治治「梅花豹」吧,这小祖宗无法无天,快把鲤鱼玉雕给打了!”
真是不得片刻闲,她只得又往东厢书房去。
只见摆满各色文玩的多宝阁上,一只猫儿蹲在顶上。
猫身黑白相间,两只耳朵和尾巴漆黑,四足雪白,身上缀着大小不一的黑色团纹。
它见了来人,甩甩尾巴,蹲在一尾和田黄玉雕成的鲤鱼旁,继续用爪子把个玉雕上敲得“咄咄”
作响。
她心中本有诸多烦恼忧思无人可诉,见梅花豹如此悠闲,忍不住道:“你倒清闲,人若是变成了猫,或许天地更广大些,不如我做明花豹,福云做福花豹,你还当梅花豹?”
福云在一旁噗嗤笑出声来,压根不知她家女郎心思,只当对方在说俏皮话。
“谁要变个猫儿?”
一男子在屋外朗声道。
明新微回头一看,来人是二哥明常松。
明二哥走进门来,眼光扫了一圈,笑道:“捉猫呢?”
“看我的!”
说罢从袖中摸出一枚铜钱,冲着梅花豹,屈指一弹。
“诶!
二郎君当心玉雕——”
福云急道,话音未落,玉雕已被惊得跳起的猫儿打翻下来。
明二哥一个纵身,抬脚一勾,如同蹴鞠一般将那玉雕在空中踢起,一把擒在手中,手腕一翻,摊开手掌,送到妹妹面前,一脸得意:“如何?这就叫——完璧归赵!”
明新微被这一打岔,心里那点茫然忧思消散不少,瞪了她哥哥一眼,也不管那玉雕,只去把猫儿捉在怀里安抚,口中道:“二哥哥不在金明池操练,怎么青天白日在家中闲逛?”
明二哥早年屡试不第,只喜欢舞枪弄棒,把明父气得够呛,最后好歹靠武举入了仕。
现下领着一个武义郎[1]的职,在侍卫司步军虎翼军里管着水军某营四、五百号人,平日里操练的地点便在汴京西郊的金明池。
明二哥随手把玉鲤鱼一放,拣了张梨花木靠背椅,大马金刀一坐:“告假咯,爹爹让我听你差遣,送你回兴仁府老家。”
接着又忿忿道:“指挥使早年与我不对付,本来还不愿准我的假,结果不知从哪里听说了你的婚事,腆着个老脸让我只管办妥了再回来销假,又问我婚期定在何时,到时候一起去喝喜酒,我呸!”
明新微听他说起婚事,更是烦躁,勉力静心细想,梦中似乎提到济州会有叛乱,而近日东京茶楼里又在编排寇准被罢相一事,于是病急乱投医,试探问道:“二哥可清楚朝里寇相公被罢一事?你觉着——”
她压低声音:“可会有大乱?”
明二哥正盘算着一会儿去找兄弟切磋武艺,再顺道喝点小酒,脑子全在吃喝耍乐上,闻言露出个纯良呆傻的笑容,将个大白牙一龇:“啊?什么大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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