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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徽之起身立在她面前,有月光落在他肩头,他的背脊直挺,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被压弯。
不久,门被轻轻推开,门外的人却不动了。
来者三人,大抵未想到屋内会有人醒着甚至就站在他们面前,都骇得不轻。
但也就是一瞬,其中二人忽然扑向傅徽之。
言心莹虽看不清,但很肯定他们手中一定有匕首,否则他们看见屋内有人醒着,应该先逃才是。
她高喊:“小心匕首!”
傅徽之微微侧身,躲过直刺的匕首,同时轻易捉住当先那人的手臂,反手一拧,立时听到一声痛叫,紧接是匕首落地之声。
傅徽之又抬脚踹上他的腿,言心莹未曾看到那人扑倒在地上,因为她已无法忽视第二个人。
他没有冲着傅徽之去,而是直奔她来。
她慌乱地继续退,直到后背撞上墙面,她才想起自己早就缩在最里边,退无可退。
可那人还未碰到她便忽然扑倒在榻上,言心莹立即反应过来大概是傅徽之伸腿绊的。
下一刻,傅徽之抬脚踩上他的背,伸手去夺他握着的匕首。
言心莹忽然看见第三人已偷偷潜到傅徽之后方,她惊叫:“小心背后!”
傅徽之猛地抽回右手,反伸左臂抓出去,却忽然停了。
言心莹也看清了,那是一个妇人,双手握着匕首,抖得厉害,看起来就不会用匕首。
傅徽之还未对那妇人做什么,她便像受惊过度一般,先扔了匕首。
傅徽之收了手,不去管她,反抓上他踩着那人的后颈。
放下腿的同时,左手将人拎起来,扔到背后,撞倒挣扎着起身的第一人。
那妇人赶紧去扶那二人,而后三人互相搀扶着要逃。
傅徽之不知用脚踢了什么,将一扇门踢得合上,手又摸到什么东西,掷过去,合了另一扇门。
那三人不敢再动。
“知趣的自己将自己缚起来,别逼我动手。”
傅徽之步步逼近,“不论依‘夜无故入人家’还是‘窃盗’,诸位都逃不过鞭笞。
不过诸位直用凶力,应当算‘强盗’了罢?”
其中一人先转过面来跪下,另二人也跟着跪了。
言心莹趁隙燃了灯烛,这才看清其中一人便是客舍主人。
主人道:“大人饶命啊。
家中老母病重,所用药名贵,我等积蓄已尽,停药很久了。
眼看老母将死,可此处客舍又偏远,客人稀少,哪里得那许多钱。
我等别无他法,才出此下策。”
傅徽之又问:“此二人是何人?”
主人道:“这是我兄弟,这是贱内。”
傅徽之道:“就算如此,也不能害人罢?”
主人忙道:“平日也就夜里偷入客人屋中,偷些东西,绝没有杀过人。”
言心莹早看见傅徽之右臂的伤,没想到他最后会伤在这看似弱不禁风的妇人手下。
她忍不住插话:“你们都拔了匕首,要杀我们,还说没杀过人?”
主人道:“我们之前从未做过此等丧德事,心里也怕,怕遇到像二位一般的好手,反丢了命。
带匕首只为防身。
近日是被逼得急了,见二位已有防备,才拔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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