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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道友,此间事已毕,不知你下一步有何打算。”
唐宁开口问道许清婉道:“妾身已决定离开荆北,至于下一步何去何从,我亦不知。”
她之前恨徐家入骨,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雪恨,可今日眼见徐家满门被诛,心中却没有想象中那般畅快,兴奋。
只是感觉完成了一件多年一直惦记的任务般,此刻大仇已报,徐家覆灭,皆是由她一身造成,可她心里却觉得空落落的,一时不知何去何从。
对于徐家的后代子孙,她并无多大恨意,也没有要赶尽杀绝之意。
“我想去先君的墓上祭拜一番。”
她补充道。
唐宁点点头,环顾四周,走到一桂花树前,摘下一叶,递与她道:“听说世间每片叶子都独一无二,如同人的手指纹路一般,也不知是也不是,这片金桂叶送与你,今后若遇到麻烦,无力解决,或亲自或遣人将此叶交与我,见叶如见人,我必竭力助之。”
许清婉拿着那片叶子,疑惑道:“妾身与道友萍水相逢,算上此次也不过两面之缘,何以便送叶许诺?若是因徐家之事,大可不必,妾身与道友亦各取所需而已。”
她不明白为什么唐宁会如此,二人无亲无故,若说是因垂涎她的美色,未免过于荒诞。
“许道友误会了,徐家之事为公,何足以论恩怨,摘叶为诺乃是私情,令舅许文林仁人义士,乐善好施,声名传于郡县。
唐某幼年家逢变故流离颠沛,以乞讨为生计,至南沙郡曾受令舅一粥之恩,今当报之,此三十年前事,想令舅早已不在人世。
若报之以其后人,想世俗之人所欲不过金银,且仙凡终究两隔,恰逢道友,故以叶为诺耳。”
唐宁说道。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挺钦佩这个女人,为报家仇,屈身事贼二十年,忍辱负重,世间有几人能做到如此,至少他做不到。
“母舅的确早已故亡,妾身相信道友是重信守诺之人,既如此,此叶当珍藏之。
就此别过,告辞。”
许清婉说道,驾起法器而去。
“赵广,将徐府众人集结来,告诉他们,徐家恶已诛,不知者不罪,让他们安心,一切如故,这座府宅仍然是他们的,至于那些婢女小厮愿意留下就留下。”
唐宁道:“处理完此间事你们几个再跑一趟,告诉那几个家族的家主,三日后酉时来荆北府宅,就说我宴请他们。”
“哦,对了,徐家那些产业你们都知道吧!
除了辟谷丹外,所有东西都收缴,该怎么处理你们自己看着办,还有,那些帮助徐家炼丹的散修,告诉他们,徐庆贤伏诛,与他们无关,让他们不必惊慌。
之后自然会有人找他们炼丹。”
“是。”
赵广几人应道徐庆贤被诛杀,徐家被灭门的消息迅传遍了荆北,落入有心之人耳中,大惊失色者有之,惶恐不安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
高思匆匆忙忙的回到高家府宅,脚踏飞剑从天而降直接在内院落下,快步向前,迎面撞上一名婢女,将其手中端送的糕点打翻,洒落一地,婢女一声惊叫,慌忙下跪谢罪。
“滚开。”
高思喝道,瞅也未瞅她一眼,急步向前走去,来到高应元修行府邸门口。
门口的管家急忙拦住他:“大少爷,老爷正在修行,吩咐不许人打扰。”
高思直接将其推开,走了进去,到一殿观前,敲门喊道:“父亲,父亲。”
“进来吧!”
高应元看着他慌忙的模样面有不悦:“什么事,我不是说过不要打扰我修行吗?”
“徐家被灭门了。”
高思开口道“什么?”
高应元大惊,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徐家作为荆北第二大家族,已存在两三百余年,这些年实力大增,隐隐有与高家并驾齐驱之势,怎么说灭门就灭门了,此前他竟一点风声都未听到。
“徐家修士全部被杀,包括几名在外修士,徐府被查抄,掘地三尺,一片狼藉。”
“到底怎么回事?几时生的事?是什么人干的?”
高应元连忙问道“具体事宜暂不得知,约莫正午时分,有人见到十几名乾易宗修士乘坐三只青翼鸟停留在徐府上方,然后那些乾易宗修士拉起一个巨大的金色丝网将徐府包围起来,徐庆贤与徐家几名修士被当场诛杀,他们又分兵派人前去诛杀在外的徐家其他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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