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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没了再动筷子的心情,沈今昭还在可惜,早知道就应该将这碗燕窝粥给喝了,她都没吃几口呢。
沈灼华听着秦钰云的抽泣声心烦,“哭什么哭?侯府还没败落呢。”
秦进看了一眼沈灼华,转头训斥秦钰云,“闭嘴。”
秦钰云抽搭着却不敢再出声。
侍女低着头进来禀告,“侯爷,前院来人,说是瑾王殿下、越国公及国公夫人前来。”
沈青山闻言一愣,沈今昭也是蒙圈,他怎么又来了?秦适如今的官职,也算是在越国公的底下,听闻越国公前来,立刻说道:“快将国公请进来。”
沈青山若有似无地瞥了秦适一眼,秦适还没有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反而是起身拱手说道:“父亲,母亲,越国公乃是小婿的上司,此番前来定然是寻小婿的,请二老容小婿先行告退。”
沈青山并未理会秦适,反而是对沈灼华说道:“华儿,国公携夫人前来,必然是有要事。
瑾王殿下今日不知道是碰巧前来,还是和国公夫妇同来,你带着礼儿去前厅好生招待。
若是……”
“若有需要,女儿派人来请父亲。”
沈灼华说道。
沈青山点头。
并非有意怠慢,而是他如今年岁大了,朝中人见了他都尊敬地行礼,他心中惶恐。
如今对方是越国公,行礼总是不好的,可他年岁大了,也不好给越国公行礼,如此这般,不如避开。
有重要事情,再相见不迟。
秦适内心的怨恨升起,这老匹夫当真以为国公爷是来找一个妇人的吗?还不是因为我最近的政绩斐然,才前来拜会的。
沈灼华称是,带着沈致礼先去了前厅,沈青山看了一眼秦适,语气有些不耐,“你也去吧。”
秦适一走,安氏就跪倒在谈氏的面前,“老太太,那北苑又小又偏,实在是住不了人,还请老太太劝劝弟妹吧。
舒云阁我们娘俩住了这么多年,已经住惯了,实在不想离开啊。”
秦进轻轻推了一下秦元,秦元立刻跟着跪在谈氏面前,带着哭腔说道:“祖母,姐姐这么多年孝顺您,您怎么忍心让姐姐搬到北苑去啊。
不过就是几个花瓶,日后这些都是元儿的,元儿今日就当作提前送给姐姐了,求祖母饶了姐姐吧。”
沈青山听到这话,皱了眉,看向秦元的眼神也不再慈爱。
秦钰云跪倒在谈氏的面前,“祖母,求您了,就帮我跟叔母她们求求情吧。”
沈致亦闻言嗤笑一声,“我说表妹啊,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做的事情了。
还是说需要我和昭昭在祖父祖母面前提醒你一下,昭昭前日晚间为何去了舒云阁啊?”
秦钰云脸色瞬间变了,安氏也不敢再求情,只有秦元不明就里地拉着谈氏的裙角,“祖母,您忘了吗?之前还是大伯母和姐姐去的宝光寺专门为您请的平安符啊。
这些年不都是姐姐在您面前尽孝的嘛。”
秦元转头看着盯着燕窝粥的沈今昭说道:“祖母,这个女的不过就是一个外人,在外十几年不回家,她的心里早就没有这个家了,我们和姐姐才是一家人啊。”
“住口。”
沈致亦怒气冲冲地站起身,“秦元,我看你当真是没长脑子。
书读不明白也就罢了,连最起码的道理都不明白了吗?滚出去,滚回你的院子将全部书都抄一遍。”
秦元还想要说什么,沈致亦再次开口,“还不快去!”
秦元不情不愿地起身,走了出去。
谈氏叹息着摇头。
原本她还想要帮着安氏母女俩说说情,可是听到安氏和秦元说的话,她如何还能开口?只是沈青山却在这对话里,知道了一件事。
那就是之前安氏母女俩送的平安符有问题,自己妻子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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