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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外面还是空荡荡的一片好啊。
朱爽冲他们道:“众爱卿,咱们继续吧——等等,刚才母后带了个很重要的人证来,等会儿众爱卿可得好好审一审他。”
乔乐山悲愤地喊:“皇上——”
——不是刚刚说要赶出去么,怎么又突然想起来要问话!
朱爽转向方文轩:“方侍郎,今天下朝之后能否给朕烙几个烧饼?”
朱云礼眼睛一亮,吞吞口水。
方文轩嘴角继续抽搐:“臣遵旨。”
五十大板打得很快。
那帐房师爷再被拖上来时,身上皮开肉绽,血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印迹——只因为朱爽吩咐过要留活口,于是还吊了一口气在。
陆观澜看到他,惊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朱爽微微一笑:“陆学士可认得此人?”
陆观澜:“这……禀皇上,此人……是臣家的账房师爷……名唤罗幸,不知……”
朱爽笑问:“陆学士,不知你每个月给他多少薪水呢?”
陆观澜:“禀皇上,臣也不知道……”
朱爽点点头:“你关心下人不够,难怪他会出卖你。”
陆观澜:“这……”
朱爽摆摆手:“你自己问问他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是来干什么的?”
那罗幸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咳出几口血:“大人……大人……小的是被逼的……”
乔乐山正要说话,朱爽就大声说:“大家都住口,朕亲自来问他。”
说着下了御座,走到那人身边,一只脚仿佛不经意地踩到了罗幸的手指上。
罗幸惨叫一声:“啊……”
朱爽收脚,和蔼地问他:“你可知道我是谁?”
罗幸断断续续道:“小的……参见……皇上……皇上饶命……”
朱爽抬头,目光在众臣脸上扫了一遍,正经八百道:“诸位爱卿都看到了,此人既然还认得朕,说明他此时头脑清醒,说的也都是真话。
朕,现在开始问了。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在这里?”
罗幸血肉模糊的手指指向乔乐山:“他……他送我来……见……太后……叫我……跟太后……来当证……证人……”
朱爽恍然大悟:“哦,证人,什么证人?要你证明什么事?”
罗幸:“叫我……污蔑……我家大人……收受贿赂……卖题给学生……不然……就杀了……我的老婆孩子……我害、害怕啊……皇上……”
原本站在乔乐山旁边的臣子们瞬间流水一样散开了。
朱爽盯着乔乐山的脸:“好,既然你是被人逼迫的,朕不怪你。
来人,带他下去收拾伤口,好好伺候。”
乔乐山一言不发。
朱爽冷冷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左相?”
乔乐山看看身后,挤出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这……都是乔将军的主意……”
乔震咆哮:“你莫要血口喷人!
你说是本将军的主意,证据呢?证据?!”
乔乐山脸色惨白,“这些都是你叫我做的——你怎么翻脸就不认了?”
乔震扭头:“左相你在做梦吧?本将军忠于皇上忠于朝廷,怎么可能做这种卑鄙无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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