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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天明跟我说的。”
“你俩还有联系?”
“你不是说他是清白的嘛,我就想着再帮你套套话。”
何潇雨神秘兮兮地说,“我都搞明白了,刘文姿承认的事情,苏天明其实也没有亲眼见到,是听陈辉转述的,那天在ktv,苏天明说的时候,陈辉第一时间阻拦,我还以为他是在为你考虑,没想到估计是怕苏天明说漏嘴。”
黎穗当时确实怀疑过苏天明,所以当陈辉问她是不是想搞清楚以前的事时,她才说不在意了,以免打草惊蛇,却没想到歪打正着,让陈辉放松了警惕。
“我是真没想到陈辉居然是这种人。”
何潇雨恨恨道,“他那时候,看着多老实啊,话都没几句。”
“我也没想到。”
不过现在谈论这些,早已没有意义,黎穗把话题扯了回来,“他被辞退是为什么?”
“苏天明说,是因为挪用公款被发现了,要是搁正常公司,他得坐牢,但这是他舅舅的公司,估计舅舅还是不忍心,保了他,但也和他断绝了关系,把他扫地出门了。”
“挪用公款?”
“对,而且最搞笑的,还不是他们公司自己发觉的,说是那天陈辉他舅舅和骤雨科技的人谈合同细节,结果对方说了一句话。”
黎穗立刻挺直脊背坐了起来:“什么话?”
“闲聊的时候,对方对陈辉舅舅说了一句,贵公司的员工待遇真不错,一个工作才一年的部门经理就能戴得起十几万的表,陈董公司还缺人吗?”
何潇雨言语间一副看好戏的意味,“这是你老公的意思吧?”
黎穗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挂了电话后,黎穗三两口把雪糕吞了,签子扔进垃圾桶,然后起身冲去了周景淮的卧室。
“周景淮!”
房门漏开一条细细的缝,有昏黄的灯光透了出来。
黎穗连敲门都没顾及,直接推门而进。
“周景……”
视线里,是周景淮白皙的后背,睡裤松松垮垮地耷拉在劲瘦的腰部,腰侧还沾着几滴水珠。
黎穗跟被点了穴似的僵在了原地。
周景淮回头看了她一眼,从床尾捞过睡衣穿上才转身。
掩藏在发丝下的耳朵莫名发烫,黎穗清了清嗓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直截了当地问:“陈辉被辞的事情,和你有关吗?”
周景淮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幽幽抬眸:“你这是问罪,还是夸奖?”
“有区别吗?”
“当然。”
周景淮轻笑道,“如果是夸奖,那我承认,算是与我有关,如果是问罪,那你等我组织一下语言再狡辩。”
黎穗噗嗤一声笑了。
她脚步轻快地在床尾坐下,双手撑着床沿,瞳仁里点点光亮闪烁。
“你怎么知道他那手表来路不正啊?”
“要调查一个人的经济情况并不困难,他本身的家境、工资都负担不起他在某些方面的消费。”
“万一是别人送的呢?”
“他身边唯一送得起这礼物的就是他舅舅,但我和他那个舅舅也打过交道,白手起家的企业家,节俭了大半辈子,香烟都抽几块钱一包的,怎么可能送他十几万的手表。”
周景淮全程不曾露面,却又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
黎穗还是有些不解:“但你怎么确定他舅舅会公正处理,而不是护自己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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