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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笑话盈盈地看着他,一根纤幼的指尖触于其鼻尖,道:
二爷,那碗汤药凉了片刻,不会过烫,适合喝了。
指尖指向碗子,然后,大家大眼看小眼,各不相让。
可等会儿。
不能了,快凉透了。
还暖着。
便是暖,刚好。
不可再等多会儿。
苦口良药。
她横看一记碗子。
唉!
有时,她发现二爷都颇孩子气的。
他仍是瞪着她,见她仍是不退弱。
他都没法子,便挪开目光,却瞥到胸口处,便看过去。
那里可不再是春光无限了。
自他们心意相通,繁衍子嗣后,她可不再如往日般风情万种地于屋子中行走,听取大夫之提议,可是要养生之道,不可再如往日,要多注重身子温和及房事要适可而止。
他可是清心寡欲多时呢!
睨她一目,拉她一同坐下,把其中一碗端给她,另外端到手中。
他不再犹疑,一口喝尽,调头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啜。
昏黄之烛光勺勒出她之侧脸,显得端庄得体,贞洁嫻熟。
他托着下頷专注地她。
白大夫怎样道?
春花盯着黑如墨水之药汤道:
他道人家身子可是已虚寒气滞多年,要起码调理一两个月,才可以看出情况如何,此时仍不可下定论。
昏黄之烛火慢慢地短下,一撮发鬓滑下,他帮其挽上。
不急着,我俩慢慢来。
春花一双水汪汪,灵动动之目光看向他道:
嗯。
一时房内你儂我儂着,是属于他俩之时光。
骤然,有人敲门。
二爷,是属下远东,可进来。
春花听着,欲想站起来。
二爷按着其手。
坐下来。
其身子为之一顿,才幽幽地道:
不合规矩。
我道没关係,便没有关係。
春花把小手扯走,却是没有站起来了。
他看向门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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