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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跑去问了逐旭讷才知道,只有在密道中闲逛是他们俩做的,后面的一切安排全是扎那颜想出的应对之法。
对峙中
“你猜怎么着,会打洞的不止你们部落,嗷!”
逐旭讷越说越得意,差点把右贤王部的秘密宣之于众,直到被牛角大弓狠拍一记才捂着大腿住口,轻咳一声道:“反正,厄蒙脱,降吧——”
厄蒙脱气极,看了一眼手上的箭头,确有白色汁液,他捂住呼呼冒血的伤口,指着城头骂道:“你们……你,臭娘们,你仗势欺人!”
“你伤我一箭,我还你一臂,这很公平。”
箭雨停下,易鸣鸢小心地举着盾牌站起来,露出一双眼睛道。
这人让她受了大大的苦头,手上那块伤到现在还没长平呢,厄蒙脱能吃一堑长一智,她也能吃一堑长一智,这有什么不可?
虽然回击的这一箭不是她射的,但程枭和她夫妇一体,他准头又好,帮自己一下怎么了,不是厄蒙脱先挑起事端,对她言语轻浮的吗?
程枭把她的脑袋按回去,不放心道:“躲好。”
易鸣鸢从善如流,默默缩回去,“是,大王。”
接下来面对厄蒙脱就没有任何好脸色了,程枭冷声道:“解药交出来,饶你不死。”
“没解药,”
厄蒙脱怒目圆睁,心中满是不甘,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死在一个中原女人手上,“瑞香狼毒听过没有?长在雪山上,等雪融成水的时候才会显出来,解药?舍命都摘不到!”
当日他用的箭是狩猎用的,平日里他只擅用锤,抹了狼毒的箭能让动物短暂陷入昏厥,但不影响食用,所以他才会背一些在身上。
易鸣鸢和程枭对视一眼,好在他们早已有过这个猜想,现下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心情也不算太糟,更多的是“果然如此”
的感慨。
“暂时死不了,”
看到厄蒙脱一副丧家之犬的样子,逐旭讷气焰嚣张,把刀扛在肩上说:“我们带你找到解药不就行了。”
厄蒙脱不信他的鬼话,张口就是:“我放你……”
“哎哎哎,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逐旭讷打断他,“再这样不带你去了。”
程枭绷着脸:“归顺大单于,我们一同赴西北找解药。”
“靠我自己也能找到解药!”
厄蒙脱嘴硬道。
看他们那样子真像是有些找解药的门路,厄蒙脱思索片刻,他认为自己乃是举世无双的盖世英雄,毒药解开后定能重整旗鼓,率领十万精兵,不过是蛰伏一段时间,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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