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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心中无比后悔。
不该穿到古代就堕落的,古代女人活的那么艰辛,竟然还心大的把吃饭的家伙给丢了。
我真二,真的!
“密度是什么?”
徐景昌疑惑的道,“你怎么老说奇怪的词儿?”
胡妈妈轻咳一声,姑娘唉,您快露馅了!
忙道:“天晚了,咱们该回了。”
徐景昌哪里肯放,追问道:“什么是密度?”
庭芳顿时觉得肝疼,从数学直接窜到物理真的好吗?还是得回答:“就是一个东西在某一大小时的重量。
譬如同样大小的元宝,金子与银子的重量不一样。
不是求镀铜的重量么?若不说明白密度,如何算的重量?精炼铜与粗铜,重量不一样。”
徐景昌继续问:“怎么算?”
庭芳道:“没工具。”
起码要有基本的仪器唉。
古代已有游标卡尺,然而好像失传了?徐景昌忙道:“你说,我去准备。”
胡妈妈有咳了一声:“姑娘……”
徐景昌和庭芳同时炸毛,卧槽,她我为什么是个女的!
庭芳压抑着对古代的熊熊怒火,在纸上把计算密度的方式用古人能理解的语言写出来。
还不忘了自己的最初目的,顺道把镀铜怎么求的公式翻译成中文,写在另一张纸上,又指着简易图道:“游标卡尺,做容器要的。
我如今手头没有,你去找找。
实在没有就定做,记得,要找有经验的师傅做,各项器材尽可能的标准,不然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咱们算学开不得玩笑。”
徐景昌肃然,对庭芳作了个揖:“妹妹说的很是,我尽力而为。”
庭芳笑道:“找到好师傅,别往了介绍与我。
我家有一表弟不喜读书,这些或能磨磨他的性子也未可知。”
老大难当!
胡妈妈一听就知道是为了陈恭,心里蓦然一软。
是为陈恭,更是为了太太的脸面儿。
有个不着调的侄子,妯娌间虽不至于明说出来,然主子们不经意的厌恶皱眉的表情,还是让原本就心细的太太很难过。
想起舅太太的打算,胡妈妈也忍不住皱眉。
做表少爷,她能微笑着说一句男孩儿皮实些甚好;做姑爷就从头到尾的看不顺眼了。
这样伶俐的姑娘,把比她大好些的男人都镇住了,哪里是陈恭配的上的?不行,她得跟太太说道说道,舅太太实在要结亲,六姑娘七姑娘都可以么,干嘛盯着她家四姑娘!
?说给谦哥儿还差不多。
,!
徐景昌不曾做过类似的题,加上密度的计算,顿时觉得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恨不能立刻让庭芳变成亲妹子,好带回家秉烛夜谈。
介绍师傅的小事就不用提了,做一套送给她更方便。
忽然又想到,除了亲妹子可以带回去,还有一种情况可以啊?然而把庭芳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又蔫儿了,真丫头片子……你倒是大几岁也好啊!
大几岁哪怕到叶家撒泼打滚也要拐回去啊!
这么小的娃儿,真下不去手……徐同学感到了来自世界的深深恶意,无力的道:“南宋有算学四大家,他们的书都不错,我家有些,倒是可以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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