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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血尸宗宗主满脸狰狞之色,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他拼命地想要松开紧握着血剑的手,但却惊恐万分地察觉到,那柄血剑在他手上就像被粘住一般,死死地黏附在他那干枯的手掌之上,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甩掉。
宗主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掰开灵剑,但结果同样令人绝望——血剑依然纹丝不动。
同时,那把血剑上突然爆发出一根血晶刺穿了他那只握着血剑的手掌。
此刻,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时间也仿佛停止了流动。
宗主瞪大双眼,看着自己与血剑紧紧相连的手,一种莫名的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他开始意识到,这把上一代血尸宗宗主留下的血剑可能隐藏着巨大的危险,而自己却不幸成为了它的猎物。
血尸宗宗主满脸惊恐地望着自己的手臂,眼睁睁地看着它逐渐变得干瘪、枯萎。
仿佛时间被无限延长,每一秒都让人感到无比煎熬。
眨眼间,原本粗壮有力的手臂已经变得与大长老的手臂毫无二致——干瘦如柴,毫无生气。
就在血尸宗宗主认为血剑会继续吞噬他体内精血的时候,突然间,一阵勾人心魄的妩媚女声从血剑之中传了出来:“啊~你这家伙的血液,简直跟那个老家伙一样难喝得要死!”
这道声音如同魔音贯耳,直抵心灵深处,让人不禁心神荡漾。
血尸宗宗主听着这声音,如遭雷击般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浓浓的畏惧。
他拼命压抑着内心那股冲天欲念,嘴唇哆嗦着颤声问道:“我……我乃血尸宗宗主,你究竟是谁?”
“哦?”
血剑中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你既然身为血尸宗宗主,却连我都不认识,难道说……你这个宗主之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不成?”
血尸宗宗主的双眼猛地一缩,瞳孔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恐。
与此同时,他紧握剑柄的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起来,站在其身后的大长老听闻此言亦是浑身一颤。
“你……你这话是何意?”
血尸宗宗主强作镇定,但言语之间仍难掩一丝慌乱。
因为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如今所坐的宗主之位,实非传位所得。
当年,他曾与大长老暗中勾结,合谋刺杀了他们二人的师父——上一代血尸宗宗主,才得以登上这权力之巅。
“呵呵,什么意思?”
血剑中传出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如同一股凛冽寒风,穿透人心,令血尸宗宗主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那声音继续说道,其中蕴含着无尽的怨怒与愤恨,“当年那个男人,也就是你们所说的上一代血尸宗宗主,为了让血尸宗重振旗鼓,重回那九大魔门之列,炼制出了这把血煞魔剑。
然而,当他发现我拥有特殊的体质后,竟然毫不犹豫地将我丢进了那炙热恐怖的炼剑炉中!
本以为此生就此终结,但命运弄人,我不仅没有灰飞烟灭,反而化作了这把血煞剑的剑灵。”
说到此处,那妩媚的声音略微停顿,似乎回忆起了那段痛苦的经历。
接着,它又缓缓道:“当他企图驾驭我试试血煞魔剑威力的时候,我反噬了他,可惜,没能杀了他,我自己也遭受重创,被迫重新回归到血煞魔剑之内。
而当我再度苏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身处于一片猩红的血池中,一直熬到了今日所以,如果你们对我的来历一无所知,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你们并非正统,而是通过篡权夺位才登上现在这个位置的!”
话至此处,血尸宗宗主蓦地抬手,血煞魔剑直指大长老。
通体猩红的魔剑,散发着阵阵冰凉气息,似蕴含无数鲜血,令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大长老浑身一颤,忙后退数步,最终面色阴沉道:“没错,当年我与师兄暗算了重伤的师傅,在他殿中发现一把残破魔剑,我二人为其魔气所震,遂在篡位后将此剑置于血池,日日抓来凡人祭剑修复。
然而,越是修复,越是惊骇,我等便将其当作最后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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