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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锐低低沉沉唤着许从一的名字,声音里裹着无限情意。
许从一呼吸有点急促起来,从臧锐深黑幽邃的眼眸中,他看到了逐渐升腾起来的情,欲气息,这个房间很宽敞,但居中一个差不多占据半个房间的水床,其意义不言而喻。
臧锐带他来,不会真的只是看风景散心,他还不至于这么单蠢。
臧锐一臂撑在许从一耳侧,将他整个人笼罩在怀中,低头靠过去,准备吻许从一的唇,许从一猛的躲开,臧锐亲在他柔软的短发上。
臧锐嘴唇追过去,许从一又躲,臧锐再次亲上头发。
臧锐撤开,为避免许从一再躲,直接禁锢许从一下颚,不再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这次实实在在亲在了肖想多时的柔软温热唇瓣上。
细细碾磨,辗转,添舐,肯咬,像对待奇珍异宝一样,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
一西服男跟随臧敏一起登飞机,另外一个在目及二者都进入安检区后,掉头返身回刚刚离开的那家茶室。
臧锐把周身乏力连手臂都基本抬不起来的许从一搂在怀里,无边的屈辱和憎恨在许从一眼底云集,仿佛下一刻就能冲破眼眶,臧锐只觉好笑,他也真的笑了出来,笑声低沉混杂愉悦,让趴在他怀中的许从一真切感知臧锐震动的胸腔。
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该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服点软,而不是再争锋相对。
真是可爱,太可爱了。
这大概就是这些卑微弱小的群体,和其他大众的不同之处,什么都无法掌控,在面临更强的强者时,唯一还坚持的,就是一点也没有意义的固执。
臧锐指尖抚着许从一发红的眼角,笑得犹如一头抓住猎物随时等待享用的狩猎者:“现在,你属于我了。
开心吗?”
许从一用仇恨的目光瞪着臧锐,唇角死死抿着。
“不开心啊?”
臧锐突然拿开手,转而伸到许从一颈后,一把扣住他脖子,将许从一压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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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锐浅啄许从一紧绷的嘴角,悠然畅意道:“我很开心啊,非常开心!”
双手并没有被束缚,许从一艰难地抬起手,朝臧锐那种恶劣的脸上抽过去。
啪地一声轻响,意外的臧锐竟然没躲,但即便这样,打在脸上的手,力道完全没有,跟抚莫差不多。
抓起许从一手臂,臧锐把他企图卷缩起来的指骨一根根掰开,低头亲他掌心。
像鸟兽羽『毛』一样,轻轻拂过,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
许从一身体下意识开始哆嗦。
时间不算晚,但待会臧锐还和人约了谈生意,西装男于是小心翼翼开口唤道:“……老板,该走了。”
臧锐置若罔闻,亲了许从一一只掌心,换另一只。
侧开脸,不去看男人对他身体的肆意妄为,许从一盯着茶室一面墙壁上的一个点,目光直直的,像是要看出一个洞来。
忽的,身体被人搂起来,随后两脚落地,还以为这种状况会持续一段时间,许从一不免面上浮出惊讶。
他不加掩饰的表情,即刻愉悦到臧锐,男人『揉』捏许从一圆润软腻的耳垂,愉悦笑道:“不想我停下?希望我继续?”
这人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无人比拟,许从一排斥地转开头。
西装男过来想把许从一从臧锐身前接过去,臧锐给了对方一个凉悠悠的眼神,前者缩回臂膀,连带着整个健壮的身躯,似乎也变得渺小起来。
回的是臧敏的住处,但由于臧敏已经坐上去s省的客机,这套房子显而易见的,就成为臧锐的所属物。
房子是在十一楼,将许从一放在客厅沙发上,『药』效还有段时间才会消散,臧锐拿了许从一身上的所有东西,包括电话身份证银行卡等,最后用钥匙将房门反锁,臧锐和西装男离开住处。
房间里转瞬陷入一片死寂。
那些浓烈的不甘和屈辱在房门关合的瞬间,自许从一眸底消失地好似从来不存在一般。
他调整坐姿,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靠上沙发背,后脑勺也依着。
“多少了?”
许从一问的是女主臧敏对他的爱意值。
系统:“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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