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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过是随便说说了,你们……别当真啊!”
聂飞一下子才回想起来还有这么几个人在这里呢,支支吾吾地道。
聂飞的脸红得跟关公似的,一下子又拍了拍脑袋。
“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事情没做呢,我先走啦!”
说罢,聂飞尴尬地笑了两声拔腿就往自家跑。
跑了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聂飞看的那一眼,就是江苹,而他发现,江苹也一脸绯红地看着聂飞,仿佛觉得不好意思,江苹又把头给低了下去。
“达明,小孩子信口开河,你不要放在心上。”
聂长根和刘惠解释了两句,因为聂飞的那句我敢,以及江果的呵斥,院子里出现了小小的冷场。
聂长根也觉得自己儿子说话得罪了人,站在这里太尴尬了,就找了个理由跟刘惠走了。
其他的人也觉得站在这里很不对,开始大家以为江苹只是说的气话,不过现在看来,恐怕是要动真格的,这些人也琢磨着回去跟自己家里的人摆谈一下这事。
“姐,你老实说,你为什么要跟姐夫离婚啊?”
江果见所有人都走了,才拉着江苹的胳膊进了堂屋,江达明和郭梅叹口气,也跟着进去了。
“郭振华真不是东西!”
江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郭振华出去乱搞惹病被自己发现,以及追到港桥乡差点在小巷子里对她用强,好在碰到聂飞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果子,这次多亏了聂飞,否则姐姐恐怕也要惹上病了。”
“混账!
太混账了!
离婚,这婚必须离!”
江达明听了江苹的讲述气得浑身发抖,“看来咱们还得多谢人家聂飞,果子,你这几天也是,都高中时候的事了,你也别念念不忘的,改天见了聂飞,还是给人家一个好脸。”
“我才懒得给他呢!”
江果轻哼了一声,“走,姐,今晚咱们睡一个屋,再过十几天我就要回去上班了,咱们好好聊聊。”
看着两姐妹上了楼,江达明和郭梅一脸眉头地对视了一眼,说离婚倒是容易得很,离过婚的女人在港桥乡那是被人到处说闲话的对象。
江苹还不到三十岁,想要再嫁,哪家的青头小伙愿意娶一个过婚嫂啊,倒是有一些离过婚的男人,但那些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江达明可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去嫁一个跟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人。
“要是聂飞不是开玩笑的就好了!”
这个想法一下子变成了江达明夫妇的共识,但他们也知道这压根就不可能,就算聂飞肯,聂长根都不肯。
同样,聂飞的话让聂长根夫妇也心事重重,自己的崽子自己知道,聂飞从小就跟江苹玩到大,别看聂飞平时乐呵呵的,这小子实际上就是个倔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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