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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以萧说:“没有,从洛阳城的这一头到那一头,撑死五个时辰也到了。”
景辰问王玉龙道:“那为何今日才闹事?这三天你们都□去了么。”
景辰出言不逊,王玉龙面有愠色,但左右护法虎视眈眈,又有玉面神医护驾,他一时也奈何不了景辰。
王玉龙说:“我师侄惨遭横死,死状凄惨,我自当要他入土为安。”
景辰敏锐地抓住“入土为安”
四字,“秦立的尸首已没了?”
龚宇抢话道:“大哥生前遭人毒手,死后自当送回崆峒山安葬。”
景辰说:“埋了还是烧了?”
龚宇说:“大哥中了剧毒,我们将他火葬了。”
景辰说:“哦,你们是在毁尸灭迹。”
他语调平平,像是在宣布一个事实。
陆志明抽出七宝刀,怒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景辰说:“我可是有理有据的。”
他耸了耸肩,用一种你们这群愚蠢的凡人的眼神鄙视着崆峒派众人,“凶杀案的案发现场是该受到完全保护的好么,尸体是不能挪动的,证物是不能直接上手碰触的。
好吧,你们的思想太落后,智商太低下,做不到这两点不怪你们,但你们居然把尸体给一把火烧成了灰,那我们就不能验尸了。”
他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尸体不是死的,他是会说话的,一具尸体能提供给我们的线索往往比一个活人或者一件证物多得多,你们把秦立烧了,那就是把他封口了,你们为什么要这么迫不及待地把他封口呢?”
龚宇和陆志明出了冷汗。
王玉龙说:“这位……公子,你也别说这有的没的,你是在用言语扰乱我们。”
他把凶器亮出,“这根银针是玉面神医的吧,淬了毒也不是假的,这就是杀死秦立的凶器。”
景辰问:“证据呢?”
王玉龙说:“这就是证据。”
景辰说:“我要的是这根针就是凶器的证据。”
王玉龙假笑道:“这能有什么证据。”
景辰说:“如果能让我们亲眼见到是这根针杀死的秦立,或者是证实秦立的尸体上的确有吻合的针孔,那才能证明这根针是凶器。
否则我们怎知你是不是路上捡了一根针来骗我们的呢?”
梅以萧说:“对!
我在和鹿鸣山庄的人周旋时没少用银针,当时的情况也不允许我把银针都一一回收,在路边捡一根我用过的针,那可比捡银子容易多了呢!”
卫道大笑拍掌,说道:“说得好!”
他打了个响指,群芳阁的教众们便训练有素地将崆峒派的十来人给围成了铁桶。
卫道说:“各位,玉面神医已证实了他的清白,你们也就闹够了吧,闹够了,那我就送客了,请吧!”
龚玉道:“你们群芳阁别想仗着人多欺负人少!
哼,你们这群邪魔外道最会歪曲事实,我大哥的仇,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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