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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郁飞尘现在不是很想说话,也不太能说话。
“她说的没错,”
白松替他说了,“这座收容所不会让我们活下来。
我们得离开,而且得通力合作。”
“如果有人不敢离开,至少,至少——”
白松顿了顿,“至少不要告发这个秘密。”
长久的静默蔓延开来,然后是抽泣声。
“明天,”
郁飞尘哑着嗓子,淡淡道,“我会再找你们。”
说罢,他不再说话,也不再听,不能说不太清醒,几乎是有些昏迷了。
这种轻微的昏迷持续到夜晚,他让白松帮他捋直胳膊的时候才结束。
原因无他,太疼了。
肩膀加上一条胳膊,还有腹部,无一幸免。
那卫兵的力气比得上一头发狂的大象。
但如果不把关节活动开,他接下来几天的活动都会受限。
白松知道一扯他就会疼,愣是一直不敢下重手。
“你没吃饭吗?”
郁飞尘的声音几乎在咬牙切齿。
“我——”
白松的话刚出口,却又消声了。
消得彻彻底底,这很奇怪。
于是郁飞尘从墙角里抬头。
——明明离十二点还有一段距离,他们那位铂金头发的长官却已经带了两个亲卫,面无表情地站在了铁门前。
目光还落在他的胳膊,与白松的手上。
“你们在做什么?”
他看着那条胳膊,声音里带着冰。
这审讯一样的语气,仿佛不用刑具,就能把人屈打成招。
几乎是与生俱来的那种本能瞬间在郁飞尘身上发挥了作用。
就像面对进攻时要防守一样,越是面对严刑逼供,他越会像一个身怀绝密情报的人那样平静,沉着,仿佛无事发生。
“搬砖。”
他其实早在白松消声的那一刻就管理好了所有表情,此时只是平静地把胳膊从白松手里抽出来,再用同样平静的语气说:“有点拉伤。”
作者有话说:还能下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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