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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寿宴,普天同庆,礼部自然郑重操办。
筵席设于御苑竹潭石的高台之上,莅临此地,极目远眺,可将皇城内外尽收眼底,颇有通天之意,在此贺寿,再合适不过。
未时方过,歌舞便都起来了,站在殿外头,隔着纱帘,瞧不清殿内的场景,只见得内侍们各个垂着头、弓着腰,来去匆匆。
风卷帘动,焚香自里处传来,满室暖融。
“寿礼可安排妥当?”
德惠公主与晏绾并肩站在丛峦叠嶂的秀石下,偏头问道,“母后向来最看重这些场面,万不能有失。”
“殿下宽心,料想也不至于有人如此大胆,敢对寿礼动手脚,若是查出来,是要掉脑袋的。”
晏绾扫了眼殿旁被移栽的奇花异草,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后略行一礼,“既然寿礼已经完成,此等皇室家宴,我就......”
话还没说完,就被德惠公主止住,她柔柔地笑了,语气却是不赞同,“你总是如此谨慎,哪有让你费心多日,却将人赶走的道理?更何况你母亲是昌平县主,外祖又是王相,这样的家宴你出席也是当得的。”
晏绾还欲推脱,就听公主继续道:“再说了,你那寿礼的巧思,本宫可说不出个所以然,若是母后问起来,还需靠你解释一二。”
她既将话说到这份上,晏绾也就不好推脱,只能应下,否则便是不识趣了。
见晏绾作罢,纪淑怡脸上的笑更温和了些,“寿宴还未开始,本宫先带你在这御苑里头四处走走吧。”
走走便是漫无目的地四处闲逛,本只是打发时间罢了,两人也不曾想过会碰见这样大的一出好戏。
亭台楼阁后头,遍植丹桂,旁逸斜出,风送甜香,扑鼻而来。
晏绾正同公主讲着南杭的坊间趣闻,两人正说笑着,抬眼便见竹林之中的石道上,跪着一道纤柔的身影。
烟绿色的裙裳被风鼓动,更衬得包裹在里头的身姿柔弱不堪,此时跪在地上,更是叫人不知怎么怜惜才好。
而她跪的不是旁人,正是多日未见的九千岁。
他今日穿了身暗红色的织金锦袍,腰间束着九排方金带,连冷玉似的一张面孔都似被这一身靡艳衬得多了两分血色。
温淮序还未开口,那姑娘便哭啼道:“求督公救奴婢一命.....”
十六上前一步,将利刃横在女子伤痕遍布的纤细脖颈上,“大胆!
何人敢在九千岁面前失仪?”
刀刃锋利,破皮见血,少女却纹丝不动,只顾脸上泪水涟涟,“奴婢是临京人氏,督公或许不记得了,但奴婢的生父原是督公府里伺候的旧人。”
“......被遣出督公府不久,爹爹就病故了,是定王殿下收留了奴婢......可现在定王早已不复从前,残暴不仁,对奴婢也是动辄打骂,奴婢实在难以忍受,只求督公救奴婢出苦海,奴婢愿为督公效犬马之劳。”
青黛咬咬牙,剥落肩上的衣衫,露出伤痕累累的肩头,红肿丑陋的疤痕蔓延至锁骨,直至没入衣裳深处。
男人嗤笑一声,语气凉薄,“我竟不知自己心善至此,旁人的奴婢受了委屈,竟到我这哀求来了。”
青黛匍匐在地,看不分明神情,“奴婢......奴婢不是赌督公心善,而是赌督公......想要扳倒定王。”
“哦?你的意思是要帮我除去定王?”
温淮序像是来了几分兴趣,终于肯分出些许眼神到她身上。
“只要督公愿意,奴婢愿为督公赴汤蹈火,不论督公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愿意......”
女子深深地磕了个头,泪水落在石道上,洇开一小片深灰,当真像是偶然被人拂落在地上的柳枝,纤柔又带着南方丰沛的雨水,叫人怜惜。
只可惜这样的柳枝,在温淮序眼中也不过是块朽烂的木头罢了。
他往左偏了偏头,对十六笑道:“定王当真是狠心,这样的美人也下得去手,还不快把人送回定王府,顺道请个医士过去。
怎么说定王也象征着皇室颜面,万不可让旁人觉得殷朝皇亲苛待下人。”
“是。”
十六依旧绷着一张脸,主子话语刚落,他就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点了青黛的哑穴,见人还欲挣扎,又是一个利落的手刀下去,女子本就柔软的身子更是瘫软在地。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其扛在肩上,足尖一点,闪身入了林中,似阵风刮过,落叶簌簌,不见其影。
晏绾和德惠公主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打算悄声离开,却见石道上的男人提步走了过来,“戏看完了就走,也不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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