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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点刺到了台下姜珊的眼睛。
姜珊哭成了花猫,专门做的防水妆造都没禁得住她的眼泪。
而作为伴娘的纪羡吱在一旁哭得一抽一抽的,不敢大声哭就在一旁耸动肩膀。
程星都注意到了,但没有管,因为话筒递到了她的手里。
在这一刻,她要发言了。
缺乏这种经验的程星也愣了两秒,吓得司仪要立马救场,却在下一秒听见程星缓缓道:“阿瓷,我现在觉得有点不真实。”
话音刚落,姜瓷宜掐了她一下:“真实吗?”
“疼。”
程星说:“真实了。”
简单的互动让她终于放松下来。
“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你不爱说话,冷静,漠然,像一朵玫瑰,漂亮,但刺很多。
但越走近你,我发现你是个内心很柔软的人,善良,温和,知世故而不世故,我们是同频的。
一起生活,每天醒来第一眼我总习惯性找你,有你在我会安心很多。
或许现在就说一生会显得漫长,但我想跟你说,和你的话,一生很短,因为人在幸福中时间会过得很快。”
“你,愿意跟我度过这漫长又短暂的一生吗?”
程星说完以后知道会得到姜瓷宜肯定的答案,因为那双眼睛已经给了她答案。
但那一瞬她还是紧张了,紧张到掌心冒汗。
姜瓷宜笑着看她,伸出自己的手:“好啊。”
如此轻飘飘,却又庄重地许下了自己的一生。
婚礼结束,程星喝了不少酒,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房间。
姜瓷宜给她倒了一杯温水,繁复的婚纱让她行动多有不便,但她还是耐心地哄着程星喝完了那杯水。
半杯温水灌下去,程星就跑去卫生间大吐特吐,十几分钟以后,从卫生间出来漱了口,酒就醒了。
姜瓷宜看着都觉得诧异,没想到她们都这么熟了,还能从程星身上找到自己不知道的点。
“今天不能醉。”
程星一本正经地将手指落在她婚纱背后的锁链上,指腹捻在泛着冷意的金属上,往下一拉。
刺啦——
白色婚纱在房间内短暂地飞起来,又落在地毯上。
夜晚的月光洒进房间,和昏黄的灯光交织,如同床上的人一样。
程星咬姜瓷宜的耳朵,咬她的锁骨,借着酒意放肆地将新婚之夜造得糜|乱又浪漫。
姜瓷宜吻她的小腹,五指和她紧扣。
一张柔软的床摇摇晃晃,昂贵的床垫像是能把她们包裹进去一样,红色的喜被和肉色交叠,程星放肆又放浪地跟姜瓷宜说:“阿瓷,今晚你可以随便喊。”
姜瓷宜踹她:“下|流。”
程星
()在她耳边痴痴缠缠地笑,在她不经意间将手指放在她唇边:“水不往下|流,往哪儿l流?”
姜瓷宜:“……”
一时间竟把一向冷静自持的姜瓷宜给说得害臊了。
这一晚上,程星占据了绝对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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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夜晚,有人放浪形骸,有人喜事成双,也有人失去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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