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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细微的差别。”
钱弄墨又将那枚十二两半的银锭拿在手里掂了掂,“这枚银锭并非只是简单的偷工减料的问题,我觉得应该是内部注铅了,铸造这枚银锭的工匠应该是个老手,重量细节都把握得很好,导致这块注铅的银锭和真银锭在重量上只有极细微的差别,你们若是换更精细的称量工具,应该可以察觉出来。”
荆少语从钱弄墨手里接过那两枚银锭,上手却完全感觉不到差别。
“我们铺子里刚好有这样的工具,如果这位公子还有疑虑的话可以称量一下您手中的这块银锭。”
一直旁观的阿金适时开口道。
荆少语看了他一眼,点头,“有劳。”
称量结果,果然有极细小的差别。
“造假手段之精细前所未见。”
阿金神色十分严肃。
阿勺看了荆少语一眼,眼内有掩不住的焦灼,他还是没办法做到泰山崩于前而不动于色啊!
盗铸铜钱案尚且未明,若是连魏晟家中所查抄出来的金银都造假的话……那问题就大了。
“这位公子,我可以问一下,你们这枚银锭是从何处得来的吗?”
钱弄墨再次问道,她想了想,解释道:“这枚银锭的造假手段非常高明,若没有精细的称量工具一般人轻易很难察觉,而且这银锭底部的戳记应该的确是杜大郎匠所刻……如果是造假的话,这事儿应该和杜大郎匠脱不了干系,他两年前就已经离开了我家铺子,却利用我家金银交引铺的名号作假,我实在有些在意。”
阿勺见钱小姐如此诚恳地问出了这个问题,不由得看了荆少语一眼,生怕他被美人迷了眼就把什么都交代了。
但他显然又想多了。
荆少语抿了抿唇,道:“我是从京城来的,这银锭……是家里人给的。”
钱弄墨蹙眉,这作假的银锭竟然已经流入京城了吗,她心中忧虑,越发诚恳地望着对面的公子道:“如果可以的话,你能把这块银锭卖给我吗?我用二十两银子买下来如何?”
一旁的小碗看了那对主仆一眼,心道他们真是好运,用二十两的真银换那十二两半的假银锭,傻子才不卖呢。
结果,他们大概真的碰到了傻子。
“抱歉,我不能卖。”
荆少语十分抱歉地道,“这枚银锭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给的,既然是假的,我便要回去同他分说个明白,不能卖给你。”
钱弄墨看他坚持,只得作罢,只是到底那枚假银锭底部那一行眼熟的“桃花街南杜大郎匠”
让她起了重重的疑虑。
待那对主仆告辞之后,钱弄墨才神色严肃地道,“杜大郎匠用我们铺子的名号作假,且这假银锭已经流入了京城,此事非同小可,得跟我爹报备一声,免得牵连到我们。”
阿金自然知道这其中的严重性,郑重地点点头,“是,小姐。”
这厢,荆少语和阿勺离开了钱家的金银交引铺之后,也是面色沉凝。
“大人,你说那位钱小姐说的话可不可信?”
阿勺迟疑了一下,道。
说什么细微的差别,又说什么前所未见的造假手段,这也太玄乎了……毕竟是他们家的铺子,怎么说还不是由得他们。
荆少语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要知道真假还不简单。”
“简单?”
阿勺一愣,哪里简单了?不是说造假手段十分精细而且前所未见吗?
荆少语捏了捏手里的银锭,用关爱弱智的眼神看了这位新上任的户部侍郎一眼,“把这银锭剪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阿勺一呆……
也……也是哦。
“你的脑子是水土不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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