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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他快要沉入梦境时,身后的动静将他吵醒。
带着凉意的身躯从后背贴过来,揽住他的腰身,他被吓到,刚要开口喊喜鹊,就被身后之人捂住口唇,耳边传来低语:“哥哥,是我。”
他转过身来,手按上她的肩:“现都几时了,你吓我一跳。”
陈默上床,跟他面对面躺着,手还拢在他腰背上,“父亲拉着我问了许久,我紧赶慢赶沐浴完,看着院里没人了才赶紧过来。
让哥哥久等了。”
陈数收回搭在她肩上的手,娇嗔道:“我才没等你。”
“哦,”
陈默眼珠转溜,“喜鹊素来不是个大意的性子,怎会不关上窗。
莫不是这窗户自己长手把自己打开了?”
陈默最喜欢在言语上逗弄他,看他一脸羞意。
他不说话,要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不看她。
陈默往前凑,身子紧紧贴着他,两只手环在他腰上,脸还搁在他肩上,“几月不见,我好想哥哥啊,书院里每日只有读书,毫无趣味。”
她低头看他:“哥哥到底想我了没有?”
陈数不说话,陈默就一直蹭他的脸,把他睡前梳好的长发也蹭乱了。
他无奈,低声说:“想了。”
陈默还不满意,追着他问:“哥哥哪里想默儿了?”
她问得直白,却叫他不好回答。
幸而陈默也没觉得陈数会回答她,只能自己找答案。
揽在他腰上的手轻轻动起来,手指轻按在他腹上,“是这儿想我了吗?”
没得到答案,她的手继续往上,经过肚脐,来到肋骨之间,“那是这儿吗?”
陈数的呼吸声越来越大,嘴里咬着被角不说话。
“好吧,看来也不是这儿。”
她的手指终于来到起伏之间,感受着颤动,“肯定是这里吧,”
她凑近到陈数耳边,对着那里说:“哥哥身子这里,想我都想得湿了呢。”
说完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拢住他一侧柔软。
陈数身子一愣,想要转过身来,却靠她更近,背紧紧地被她裹着。
就在这时,陈默的另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轻而易举地拢住了另一侧柔软。
陈数被她的动作搞得不敢动,怕自己的身子压到她的手,只能一只手肘撑着窗,留出空隙,手指紧紧抓着身下锦被。
这也方便了陈默。
她两只手在他身前慢慢揉动,又凑到他面前,“哥哥什么时候开始湿的?”
她自问自答,“是刚才在假山之中吗?”
陈数忍住喘息,缓缓开口,“才不是,这几日到时候罢了。”
陈默低头看着被子下的一起一伏的痕迹,“哥哥的亵衣都湿透了呢,穿了两层抱腹也没用呢。”
她的声音平静极了,两只手却不安生,“既然穿着也无用,那我帮哥哥脱了吧。”
她话音未落就开始了动作,陈数还未能阻止她,身体就和冰凉大手毫无阻隔的接触了。
带着凉意的手甫一接触到他的柔软,便将他凉得一颤。
夜里霜气重,她来时穿着单薄,又自小体寒,双手一年四季都是冰凉,小时候家里长辈不在家,他总是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暖手。
没想到,如今两人都长大了,他还在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暖手。”
陈默一边揉一边不老实地说话:“哥哥的乳好软好热。”
她说得陈数脸都红,幸而是在夜里,不然他连头都不敢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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