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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沈安邦气的发抖,这件事他只在酒后与沈夫人提起过,很显然,沈若兰会知道他的打算,全是沈夫人说给她听的。
沈安邦怒目瞪着瑟瑟发抖的沈夫人,抬脚就将她用力踢翻在地:“无知妇人!
你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
沈夫人痛叫一声倒在地上,险些闭过气去,沈若兰爬过去又叫又揉的,沈夫人才幽幽吐出一口气醒转了过来。
“爹,都是女儿的错,您别怪娘。”
沈若兰趴在地上痛苦道:“您要打要骂,女儿都认了,可事情已经发生,女儿……女儿不想死,求爹爹救救女儿吧。”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沈安邦看着这个自己向来疼爱有加的女儿,一时心寒一时心疼,“你要我救你,你倒是告诉我,我该怎么救你?”
沈若兰哀哀凄凄的啜泣着,偷看一眼沈安邦的神色,断断续续的说道:“如若爹能进宫……求皇上为女儿做主,女儿或许还能活命的机会,否则,否则便是进了晋王府,女儿也要被晋王妃磋磨死的啊爹!”
沈安邦面皮一抖,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乖巧听话孝顺懂事的女儿会要他舍下脸面去求皇帝的成全。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位高权重,表面看着风光,内里却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就等着他行差踏错一步?前头那孽障的事,皇上器重他不忍他面上难看,做了个顺水人情将那孽障指给湘王,反正两个名声都一样臭,外人也无话可说。
可是晋王,却是皇帝暗示过他不许过于亲近的,倘若他去求皇帝,其结果……沈安邦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他死死瞪着沈若兰,垂下的手猛然一挥,特制的藤鞭带着呼呼风声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身上:“我今天非要打死你这孽障不可!”
“住手!”
沈老太君威严的嗓音适时的响了起来。
沈若兰虽然挨了一鞭,倒在地上痛的直抽气,但还是庆幸老太君终于来了。
只要她来了,这件事,就差不多板上钉钉了。
果然孝顺的沈安邦忙丢下鞭子上前来扶老太君,“母亲,您怎么过来了?”
沈老太君精明锐利的眼睛在沈若兰与沈夫人身上转了转,便径直问道:“你打算怎么做,当真要打死她不成?”
“母亲,就算打死她,也不能让她进晋王府丢人现眼。”
沈安邦不好跟沈老太君讲他对皇帝赐婚若棠与湘王时的猜测,毕竟并没有证据来支持他的猜测。
“我这张脸,如今都被她丢完了,不打死她,难消我心头之气。”
他在这一刻,对沈若兰的失望与厌弃,更甚于当初的若棠。
他对沈若兰呵疼有加,倾注了多少的心力在她身上,连她小时候握笔写字都是他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于是事情发生后,他受到的冲击比当时听到若棠与谢敛有染时强烈不止一百倍。
“你若将她打死了,如何与晋王交代?”
沈老太君沉声喝问道。
“晋王?”
沈安邦皱眉,“他就算是亲王,对大臣之女做出这样的事,怎还有脸还问沈家要交代?”
“倘若晋王有心求娶兰儿,你又当如何?”
“不可能!”
沈安邦脱口道,“皇上不会同意的。”
“你怎么知道?”
沈若兰与沈夫人正抱头哭泣着,闻言都抬起头来,紧张万分的盯着沈安邦。
“爹,皇上为何会不答应?我是您的女儿,您是当朝丞相啊!”
若他爹肯去求皇上,说不定还能求来皇上的圣旨,怎么可能会如他所说,皇帝不可能会答应她进晋王府呢?沈若兰想不明白,她唯有紧紧的盯着沈安邦,顾不得手臂上那火烧火燎的鞭伤。
沈安邦用力闭了闭眼,疲惫的叹一口气,正要开口,下人小跑着进来禀告道:“老爷,宫里来人了,皇上宣您进宫说话。”
沈安邦心里一紧,沈若兰与沈夫人却齐齐松了口气。
……沈安邦被内侍引进了勤政殿,他跪下山呼万岁后,听得高座上的皇帝半天不发一语,冷汗很快就浸透了他的衣衫。
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久,沈安邦终于听到皇帝威压而平板的声音:“沈爱卿,你有什么话要对朕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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