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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鸣喜不知道自己要上学,正和祖母冯氏在园子里看迎春花呢!
贺鸣喜把花薅了,一朵一朵塞在祖母的头发上,想起父母之事,悄悄的与祖母道,
“祖母,我快要做姐姐了!”
“哎呦,我的乖孙!
能告诉奶奶,你怎么知道的?”
冯氏就喜欢鸣喜的小机灵,比她爹小时候可强多了。
贺鸣喜和祖母咬耳朵,“我梦见的!”
冯氏对小孩子的梦是很信的,她觉得小孩最有灵气了!
冯氏听了这句话,就坐不住了,越想越感觉孙子孙女明天就要生一般,赶紧回去张罗孩子用的。
晚饭后,冯氏刻意将贺鸣喜带走,保障了儿子儿媳的私人时间。
贺承明与周芸芸一道回寝室后,想起母亲那欲说还休的表情,一头雾水。
周芸芸倒是知道些,贺鸣喜吃饭的时候偷偷和母亲咬耳朵,
“我梦见自己是个姐姐,祖母知道了。”
晚上,贺承明简单沐浴后回房问妻子,
“芸芸,母亲有些怪怪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周芸芸沐浴后把药端过来,看了他一眼,
“亮出来吧!
你也够可以的欺负二岁孩子!”
贺鸣喜恶作剧的简单粗暴,与妻子简直没有两样。
贺承明早就洗过澡换过衣服了,这会儿就披了一件睡衣在身上,深吸一口气把衣服掀开,转过身,
“不太怎么疼了,也不用上药了!”
周芸芸没有吱声,贺承明转头看妻子,周芸芸真是一点也不含蓄,生猛地给贺承明上药。
贺承明心里有些别扭,毕竟这被罚的事不光彩!
周芸芸看不得贺承明的蠢样子,涂完药顺手拍了他一巴掌道。
“行了,就这么点伤,都是哄孩子的,一点也没事!
是个爷们都不用涂药!”
独处一室的时候,周芸芸简直就像土匪一样的女子。
贺承明抹一把脸,简直气到了,六板子谁挨打谁疼,无话可说之时,顺手把睡衣扔了出去。
这几日天气有些热了,两人在室内都有些出汗。
贺承明转头看妻子,觉得女儿还是像妻子多些。
想到女儿那臭脾气,贺承明笑着亲了一下周芸芸的侧脸。
气氛正相合,两人突然听见推门声,但是显然没有推开,贺承明和妻子互看一眼都不敢吱声。
贺鸣喜晚上这一顿吃饭太多,一直没有睡着,祖母睡着后,贺鸣喜开始自己玩,她想起自己有一个飞蜻蜓在爹娘的屋里,再也睡不着了,爬起来去了爹娘的东厢房。
冯氏迷糊着听见开门声,立马坐起来穿衣服,披着外衣到孙女的内室一看,果然跑出去了。
冯氏跟着孙女一直追到儿子的东厢房,果然贺鸣喜正使劲推门,儿子儿媳妇若是没事早就掌灯了,到了这会儿还不起来,显然正在忙着,冯氏捂住贺鸣喜的嘴巴,利索的把孙女抱走了!
贺承明听见没声了才松口气,周芸芸猜到是女儿,忍不住在贺承明怀里笑出声,越笑声越大。
贺承明不知为何有些恼,直接不客气的亲上去,一直到妻子讨饶,才满意。
周芸芸觉得以前真是小看他了,哼。
这天夜里,贺鸣喜梦见自己正在玩雪,转头就听见孩子的哭声,她跑进内室,爹娘怀里各抱着一个弟弟,亲爹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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