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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没有蒋不为和暗藤的身影,崔诵和周初对视一眼,干脆带着二藤捆起来的那几个人一起出了教室门。
原本一直沉默麻木得像个没有生气的死人的钱老师看见这副情景,被割挖得没肉了的双腿没法动弹,只能无力地弹动几下,用双手疯狂地向后爬。
那三个学生已经快要疯了,嘴里神经质地尖叫着,不停想往后躲闪。
只有黑小子沉默着,眼睛瞪得像牛犊子似的,猩红一片。
他像是迟迟不敢相信一般,喃喃自语着摇着头:“不,不可能……对,对!
阿荣他,还有阿荣!”
喊完,猛地抬起头来瞪视他们,像是一头要活剥了他们,吞吃血肉的狼崽子。
崔诵被他盯得本来还挺自在的,但转念一想人家是真的干的出来这种事,就有点僵硬了。
他拍拍过来求抚摸的二藤,让它把这几个人捆得再紧一些,省得想法那么多。
崔诵觉得就是绑得太松了,才给了他们一种除了喘气还能干些什么的余地。
两人有心避开走廊的残肢和各种快要凝成固态的液体,奈何暗藤,亦或是蒋不为手法太过粗暴血腥,避无可避。
蒋不为满身污血地推开这扇紧闭的教室门时,里面的‘人’已经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
它青白发灰的脸上做不出任何表情,眼球浑浊无神地转向敲门进来堪称礼貌的蒋不为一眼就认命似的撇过了头,不想再看他一眼。
它能感应到的、离它最近的丧尸现在不过才爬到二楼,而且数量寥寥,根本没有翻盘的可能性。
索性,它也活够了,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它嘴里发出‘赫赫’的杂音,心里没有恐惧,反而是解脱。
它想,老蔡,不是我不想继续‘活下去’保护你了,只是我实在打不过这个人了。
没办法了,别怪我。
蒋不为被钢板震裂划伤的耳朵还没有止住血,腥红的液体顺着下颌和脖颈染红了灰白色的内搭。
他的眼睑轻掀起,视线冰冷地刮过眼前已经不能说是个人形的东西,轻轻道:“原来是这样啊。”
语气是早已料到的意味,还带着些出乎意料的沉重。
和其他教室不一样,这间教室靠近走廊那一侧堆满了桌椅,只留出刚好能看见外面窗户的那一块小地方。
稀疏而黯淡的光线直直地打在高级丧尸的身前方,吝啬地照亮了不到两个巴掌大的水泥地。
也让蒋不为接着模糊的光线看清了所谓高级丧尸为什么动弹不得。
高度腐烂的肌理近看是泛着铅灰色的粗糙皮革质感,它上半身歪在讲台一侧,还隐约能看出他身上穿的是校服。
然而下半身却空空如也。
只剩下两条被剃得光秃秃的大腿骨还和上半身勉强连接着。
门没关,随后进来的崔诵和周初看见这副情景也沉默了。
钱老师和那三个学生紧闭着双眼,抖得二藤差点都没拖进来。
黑小子失声尖叫,打断了气氛湖水表面的平静。
“……阿、阿荣?是你吗?”
黑小子看向脸庞被丧尸啃咬得深可见骨的丧尸,眼里有不可置信,有懊悔,有恨意,有心疼。
被点到名的丧尸听见了黑小子的声音,本就僵硬的身体更僵硬了,两只手连忙支撑着身体想要往一侧的桌椅后躲藏。
“我以为……”
后面的话黑小子忽然说不下去了。
他意识到自己其实能够想象出一个被生生削光了腿肉,再被姓钱的不停的用异能催生出新肉的‘残疾人’被扔出去吸引丧尸能有什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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