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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怎么了?”
陈默做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可按在他一侧乳果上的力道却分毫未减。
她手上隐隐用力,又要凑近了问:“怎么了兄长,可有哪里不适?”
陈默身子都绷直了,紧紧靠在石壁上,看她没有停下的意思,一只手抬起握住她用力的那只手腕,“你,”
又看了看周围,急忙开口:“一会有人经过怎么办?”
听见他慌张的声音,陈默笑了,凑在他眼前轻声说:“兄长莫急,我让翡翠守着呢,不会有人进来打扰我们的。”
陈数手上用力:“快放开,压得我那里有些痛了。”
陈默力道不减反增,追问:“那里?哥哥,那里是哪处?”
陈数避开就是不想说,偏偏她要一再追问,白净的脸上染上一层羞赧,粉粉的,羞急了也只是咬咬牙说:“你自己知道。”
他常年养在宅子里,娇生惯养,身子也弱,此时被陈默蹉磨得气喘吁吁。
“我是知道,可我就是想听哥哥自己说啊。”
她耍无赖耍得这样直白不讲理,陈数被她的扇子抵住胸乳按在石壁上,动弹不得,又时刻担心有旁人撞见,心惊胆战不敢大声说话。
别无她法,只能妥协。
陈数皱着秀气的眉毛,眼睛水汪汪的,此时眼角泛起一片粉红,看着她小声地说话。
“什么,哥哥声音好小,默儿听不清楚。”
陈数想瞪她一眼,却只能凑近,把嘴巴抵在她耳边,忍着羞意再说一次,说完又马上低头靠回石壁上。
陈默逗他逗得开心了,“原来哥哥说的是,你的乳啊。”
声音轻重分明。
陈数一惊,赶紧去捂她的嘴。
她说话声毫不遮掩,他小心翼翼说出的话被她坦然说出,在寂静的假山中显得更加清楚。
“你小声些!”
陈默看他像只被气急的兔子,眼睛都变得红红的,更加诱人了。
她松开手上力道,扇尖抵住的柔软终于得以释放,不过太过突然反而引得他身子一颤。
陈数微微弓起身子,掩饰身体的变化。
陈默看着他的小动作,忍俊不禁,凑到他耳边沉下嗓音:“哥哥,忍得不好受吧。
里衣已经湿了吧?”
陈数听见她的话连忙拿帕子捂在胸前,慌张地手足无措,陈默伸手揽住他的腰,手指在腰上轻轻抚揉:“别慌,现下还看不出来,不过你再不回去,就真的要溢出来了。”
最后在他耳边留下一句:“假山没人,你放心走,喜鹊在前面出口处等你。
还有,哥哥,晚上老时间我去找你,记得留窗啊。”
陈数在原地缓了一下,又不敢多留,弓着身子走出去。
看到他走后,陈默把手中竹扇抵在鼻下,接触过他身子的那部分染了他的味道,“还和以前一样呢。”
说完往另一个出口的方向走去。
————
夜晚沐浴过后,喜鹊照例关好门窗,吹灭蜡烛,“少郎,喜鹊退下了。”
陈数在床上懒懒地应了句:“嗯。”
“嘎吱”
一声,屋门被关上。
陈数躺在床上,穿着洁白的亵衣翻来覆去,最后一次转过来,轻声下床把刚才喜鹊关上的窗打开,留出一条缝隙。
又把窗上把盆花搬到一旁地上,擦净手后又回到床上,翻到里侧,闭上眼睛。
心神不宁终究是睡不着的,他拉开里侧被子,拿出一件小衣加垫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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