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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原本……原本完全没想到,晚娘最后会选了草民,婚后很长一段时间,草民都幸福得仿佛在梦中一般……”
一旁的徐静却淡淡地睨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一心看戏的赵景明不禁啧啧感叹,摇头道:“倒是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般崎岖的内情,若那传闻不属实,旁人听了可能只当是一桩风流韵事,看戏般地点评一两句,对于谣言中的女子,却是如灭顶之灾一般呐。
幸好那卫东家相信他妻子。”
萧禾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这小子怕是忘了他们过来的目的了。
他右手大拇指轻抚食指上的薄茧,淡声道:“你一个至今不愿意娶媳妇的,倒是挺会怜香惜玉。”
赵景明撇了撇嘴道:“我只是不想那么早娶媳妇,但我对身边的女子可都不错罢,至少比萧砚辞那家伙好。
这案子瞧着是越发扑朔迷离了,靖辰,你可看出什么了?凶犯在那些人里面吗?”
萧禾轻笑一声,看向不远处的萧逸和徐静,眸色莫名道:“我又不是查案方面的好手,我能看出什么?倒是砚辞和那徐四娘,似乎看出什么来了。”
“真的?”
赵景明讶异地张了张嘴,看了看不远处仿佛天作之合一般的一对男女,愣了愣,突然叹了口气道:“若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想冲上去问问他们凶犯到底是谁。
我跟徐四娘不熟,贸贸然上去问她怪怪的,至于砚辞那家伙,定然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虽然依然对面前的所见所闻感到震惊,但他们似乎真的枉做小人了。
看到如今的徐四娘,谁能把先前那个徐四娘做的孽,算到她头上?
萧逸这时候,看向卫大东道:“虽然你不太想提及这件事,但这可能与案子相关,令夫人与同福客栈的桑少东家的传言是怎么一回事?”
卫大东脸色一僵,好半天,才嗓音微颤道:“去年八月,我阿爹发急病去世后,外头就有人传……传晚娘与桑少臣之间有私情,说有人看到他们在我阿爹的葬礼上拉拉扯扯,我……我自然是不信的。
后来,晚娘主动跟我提及这件事,说外头的人都在胡说八道,还发毒誓说自己与那桑少臣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是那桑少臣一直纠缠她,若有一句虚言,就天打雷劈,喉咙生毒疮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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