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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地的碎片,他先是一愣,随后便是暴怒:“你竟敢对你的夫君动手!”
“借着醉酒发疯,这样的事情还是少做些!”
薛度雁走到桌边坐下,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早已冰冷的茶水。
“你们的算计我心知肚明,有什么阴谋诡计你们尽管使出来,我接招便是!”
沈听珏看着对方似乎洞悉一些的双眼,颇有几分狼狈地低下了头,很快又抬起头来,“什么阴谋诡计,你当我们要害你不成?我要说的是拜堂时的事儿,火盆你不跨就不跨,做什么说那些话让侯府难堪?”
薛度雁咦了一声,惊奇地扭头:“你也知道难堪啊?既然知道还特地烧这么旺的火盆让我跨,这不是害我是什么?你当时不也怕死不敢跨吗?怎么这会儿反而来指责我?”
见沈听珏要反驳,她又道:“难道我说错了?你们侯府不是亏空日久?你废了那么的劲儿娶我,不是为了薛家的钱财和我的嫁妆?又想要财又想要名,你跟那些既要接客挣钱又想求贞节牌坊的青楼女子有何区别?”
被说中了心思,沈听珏恼羞成怒,几步上前握住薛度雁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道:“闭嘴,我让你闭嘴!”
薛度雁的手腕被握得生疼,她却面不改色,“想要用薛家的钱财去平你侯府的窟窿,那也得看你配不配!”
“我要是心情好了,就施舍你们一点银子,不至于让你们饿死。
我要是心情不好,便是将我的银子给了乞丐,你们也别想用我一文钱!”
“我让你闭嘴!”
沈听珏听得面色铁青,脖子上青筋凸显。
见薛度雁仿佛不知道疼一般,暴怒席卷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拉起薛度雁往外一扔,正好摔在了那堆碎瓷片上。
薛度雁被瓷片扎得浑身是伤,她像是没有察觉,反而嗤笑出声:“缺钱直说啊,面上做得这般好看,还将自己卖给了薛家做女婿。
我看你还不如去如意馆卖身,兴许还能得个头牌!”
如意馆是京城最大的倌楼,里面养着各色各样的倌爷。
沈听珏的脸由青转红,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他上前想要打薛薛度雁,被扑上来的女使们拼命拦住:“侯爷,使不得,这是新进门的主母,可打不得啊!”
毕竟还想用薛氏的嫁妆,刚才无意中伤了她已是万分后悔。
沈听珏见薛度雁月白色的中衣上沾了不少血迹,出走的理智慢慢回笼,顺着女使给的台阶下了,说了一句一会儿让人送药过来,便拂袖而去。
崔妈妈这才上前扶起了薛度雁,看着她满身的伤痕,心疼地道:“姑娘,你方才为何对我们使眼色?你这身上都是伤,咱们老爷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心疼死?”
薛度雁头上包着的汗巾早就因为沈听珏的大力拉扯掉在了地上,露出半干的长发,衬着她雪白的小脸,看上去可怜又渗人。
“我无妨。
垂虹如何了,伤得可严重?”
唇角带痣的女使正好带着药箱过来,听了这话忙道:“垂虹没事,屋里铺着这么厚的毯子呢,只是摔得有些晕,躺躺就好了。”
薛度雁低着头思索了片刻,阻止对面伸过来要给她治伤的手,道:“你出去请个大夫来。”
崔妈妈先是不解:“晚照就会医术,怎的还专门从外头请大夫?”
说到这里她突然间反应过来,“姑娘是想......”
“对,妈妈想得不错。
晚照,你出去请大夫,就说我伤得很严重。
记住,趁着外头的宾客还没散,定要挑人多的地方走。”
只有这样,沈听珏和整个侯府才会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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