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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沉江正站起身来,脸上没什么情绪的瞥了一眼门口。
门口探头探脑的趴几个姑娘,正挤挤挨挨的往里面看,显然这几个姑娘就是训练室内小伙子们的躁动源头。
纪沉江看向门口的时候,那几个姑娘都急匆匆的避开,生怕被记住脸——她们的男朋友们都仔细叮嘱过,千万不要来训练室门口等人。
四队队长有规定,不让训练队以外的人来,万一谁被抓到了,是会连累他们男朋友受罚的。
但是临近离别前夕,她们实在是忍不住。
结果一群姑娘们退开之后,门外还有个人没反应过来,一瞬间门外只剩下了一颗小脑袋。
那是一张白嫩嫩的小圆脸,一头细碎的茶色软发,眉眼柔软,嘴唇上坠着唇珠,粉嫩嫩的,像是一只懵懂小奶猫儿,扒着门框探头探脑往里看的时候恨不得让人伸手揉揉他的脑袋。
关键是,这是个男生。
这个小男生扒在窗户上和纪沉江对上视线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等过了足足三秒,他才像是意识到自己不该趴窗户一样,悄咪咪的一点点往下缩。
他不像是别的女孩一样“蹭”
一下避开,而是一点点蹲着身子藏下去,就跟慢放似得,所以纪沉江清晰地看到那张小脸一点点藏到门板下面,从挺翘的小鼻子到一双漂亮的杏眼,慢慢的只剩下一点点蓬松的头发。
最后消失不见了。
好像只要他走的足够慢,就惊动不了其他人一样。
像是只傻了吧唧的小奶猫,也不知道是来等谁的。
而训练室内的队员看纪沉江久久没有反应,也就歇了提前走的心思,委委屈屈的继续回去训练——他们四队队长是最严厉的,对别人严,对自己更严,别说节假日了,就连寒暑假都照常泡训练室,让他高抬贵手放一马,还不如老老实实熬剩下二十四分钟呢。
结果他才刚黯然转身,就看见他们队长一手从一边的沙袋上抽下外套,左手拎着就大跨步的往外走。
队员愣了一瞬,就听见他们队长一边拉门一边说:“下课。”
训练室里后知后觉的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声,门板被拉开的声音彻底被掩盖,纪沉江一手拉开门,就看见门外的一个缩着身子的小家伙因为门板被拉开而失重的向后跌过来,正撞进他怀里。
鹿啾啾受惊似得昂起小脑袋。
他个头不高,也就一米七,身形过于清瘦,骨架又小,看着像是个猫儿一样,他穿着一个天蓝色羽绒服,一张小脸被埋在绒毛里,昂起头的时候还有些茫然,但在看清纪沉江的脸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把脸埋在纪沉江胸口处深吸的那种。
纪沉江动作一顿,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审视般垂眸凝望。
鹿啾啾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啊”
的一声后退了半步,磕磕绊绊的“我我我”
了几声,但他还没“我”
出个什么来呢,训练室里已经飞快涌出来了一大帮训练队员。
提前放学的快乐让这群牛犊子们丧失了基本的人类行走规范,两条腿都恨不得舞成风火轮,他们有的学着大猩猩“喔喔喔”
叫嚷冲出来,有的把外套顶在脑袋上飞出来,有的骑在别人腰上冲出来,总之什么样的都有,个个儿眼里都只剩下自由和走廊尽头的姑娘。
鹿啾啾被其中几个人冲撞了两下,等人群散去,他才发现纪沉江已经不见了。
鹿啾啾有点失落的站在原地,等所有人都走了,才小心的在空中嗅了嗅。
只能闻到一点点味道了。
鹿啾啾的母亲是个有名的调香师,所以鹿啾啾生来就对味道特别敏感,碰到喜欢的味道,他就忍不住一直多闻。
以前他母亲还没把这个当回事儿,但后来有一段时间鹿啾啾的问题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一天不闻就浑身不舒服的地步。
打个比方,有段时间鹿啾啾喜欢一种新本子的味道,他就要时时刻刻捧着这个新本子闻。
鹿母觉得鹿啾啾的样子不太好,带鹿啾啾去看医生后,医生说这类似于一种“癖好”
。
有些人天生就对某些东西有超出常人般的喜爱,只要不危害身体健康、不影响别人,那就可以容忍,但是这种癖好还是会影响生活,所以医生的建议是尽量克制。
于是鹿啾啾就开始尽量克制自己闻味道的次数。
一天最多闻十次。
本来他遵循医嘱,克制的蛮好的,但是三天前,鹿啾啾在男洗手间里,和叼着烟的纪沉江擦肩而过,不小心闻到了纪沉江的味道。
刚训练完的纪沉江身上满是热汗,散发出一种介于未成年人和成年人之间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带着满满的侵略性,混着有些呛鼻的烟草味儿,只是一口就让鹿啾啾上了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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