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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抬手摸着额头上的湿帕子,道:“邵荣还说,帮助他联系张士诚的人,其实不是张士诚的心腹。”
马秀英挑眉:“哦?不是心腹还这卖力?”
朱元璋道:“他们也只是一群在乱世中为己谋夺更多利益的人。
谁能给他们利益,他们就帮谁。
豪商、豪强……世家门阀从来没有消失过,只变得快了些。”
马秀英听懂了:“人人都想当世家门阀啊。
他们在选的是张士诚?”
朱元璋道:“陈友谅、张士诚……还有北方的元朝廷,南方的陈友定,还有我这里,都有。
之前有人诱导胡大海的儿子酿酒的事,你还记得吗?”
马秀英道:“怎不记得?”
她朱元璋说话的时候,手中还绣着东西,一心二用,分熟练。
朱元璋道:“胡大海的大儿子那时候就是妥妥的废物,他哪来的人脉酿酒卖酒?那时候,就有人盯上咱们啰。”
马秀英靠在床柱上,盯着手中的绣品道:“我以前跟着义父义母的时候见到过,商人带着官吏一做律令不允许,但能得到多钱的生意,两上了同一条船,之后就同舟共济了。”
朱元璋道:“秀英,这不叫同舟共济,叫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马秀英道:“都差不多。”
朱元璋嘀咕:“那差得有点远。”
马秀英道:“好吧,那就差得有点远。
这群人啊,想要在新的王朝当达官贵人,就来战场建功立业啊。
怎这小家子气?”
朱元璋道:“仗要拼命,当谋士他们没本事,还是用钱买地位更容易,富了就贵了,还能隐藏在暗处,主公随便他们挑选。”
朱元璋讥笑道:“怪不得代代抑商。
那张家已经逃了吧?逃了有什关系,我知道他们是江浙的富商就成。
等我当了皇帝,江浙富商都不准科举,我他们怎选!”
马秀英嗤笑:“你就继续说气话吧。
这气话我听听就罢了,可别被别人听到。”
朱元璋哼哼唧唧,然后把湿帕子一拉,把睛一盖,睡觉不睬马秀英了。
马秀英笑了笑,轻轻掐了一朱元璋的耳垂,然后继续靠在床头绣东西。
马秀英也偏心陈标——谁能不偏心小小年纪就担家庭重任的标儿?但马秀英的偏心也只限绣的东西最先给标儿,然后给其他儿子们挨个补上。
在她已经开始绣陈狗儿的小狗帽子。
待小狗帽子绣好,就绣陈猫儿的小猫帽子。
马秀英让朱元璋别其他人说这等气话,但陈标不是其他人。
陈标听完家老爹要给朱大帅上的“建立大明朝后第一道折子”
后,吓得手中的小狗玩偶都掉了。
陈狗儿立刻一个猛扑,把小狗玩偶压在了肚子。
陈标把陈狗儿掀了个面,把小狗玩偶塞到四弟怀里:“想要玩偶就哥哥说,哥哥递给你,怎真跟个小狗似的,见到喜欢的就想扑?”
陈狗儿:“好。”
说完,他就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肚子朝上四脚朝天,抱着小狗玩偶不断蹬挠撕咬。
陈猫儿在一旁着,默默翻身,搂着小猫玩偶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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