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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原本还在晕着,被人用滚烫的鼻息克制地吻了吻小腹上的软肉时骤然颤了下,偏偏脸说,“你干嘛又亲我。”
孟从南低笑,“闻闻你。”
姜岁脸红了,“我不好闻。”
孟从南说,“好闻。”
姜岁被放下来,醉意微微退散,推着人让人出去,不准看他,等人出去了,他才把底下最后一件裤子也踩到了脚底下,晕乎乎地解决完后就去给自己洗澡。
等他裹着浴巾出来时,孟从南正站在床头,手里把玩着什么,一边看着手机邮件。
下一瞬姜岁就扑了上来,从脖子根红到了头顶,死死把他老公的手臂捂在怀里,“你干嘛呀,你怎么乱动我东西。”
孟从南顿了片刻,把邮件关了,“不是给我的?”
姜岁快烫晕过去了,“什么给你的,我自己用不可以吗?”
孟从南沉吟一瞬,“嗯,草莓味的,是很适合你。”
姜岁要羞得钻进地缝里,“你不准说。”
孟从南不紧不慢,“型号买错了。”
姜岁蒙了一瞬,他酒还没彻底醒,下意识跟着这句话顺着回忆了一下,小声反问,“没买错啊,我记得我们之前买的就是这个的……”
孟从南好像笑了下,言简意赅,“你自己用不了。”
姜岁争着这口气,凶巴巴的,“我吹气球玩不行吗?”
他完全没注意到他身上仅剩的一件浴巾,因为自己死死捂住怀里的东西,空不出手去拎着,已经要半掉不掉了。
但就算没掉,以孟从南高高在上的视角向下看,什么都没挡住。
姜岁还在兀自去掰人家的手指,“还给我。”
他动作一大,那层湿干净水的浴巾顿时从身上掉到了他脚边。
浑身上下顿时暴露在空气里。
姜岁显然是聪明的,那个盒子他也不抢了,第一时间就扑上去捂孟从南的眼睛,“你不准看!”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就在看我,臭流氓。”
孟从南似乎终于忍不住了,俯身将他老婆抱起来,滚烫的掌心毫无阻碍地托着人的臀肉,护着人的腰眼。
让少年被迫分开腿被他面对面抱起来。
姜岁捂着别人眼睛的手心还没阻挡多久,就叫人吻了个晕头转向,叫人吃着唇肉吮着舌尖,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你,你慢点亲……”
“不准亲我……那么深,我呼不过气的,孟从南!”
细嫩的指心还想着去揪他老公的头发,生气了一般。
实际上被人托着的腿都在发颤。
孟从南嗓音低沉,“外面下雪了。”
姜岁眼尾鼻尖都被亲红了,皱着粉扑扑的脸,“哦。”
孟从南说,“会下一晚上,路上的积雪起码要四五天才会被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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