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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楚翊。
易烜之摸了摸鼻尖,看了看手上准备的剑穗,叹口气道:“那你先忙吧。”
毕竟是住在一个院子的师兄弟,自他们入宗以来,易烜之便一直承担着师兄的责任,颇有几分看着他们成长的兄长心理。
思来想去,这么久了也没送过他们什么礼物,便亲手打了穗子准备送与他们。
既然在忙,他也不好搅扰。
他想着,那便过几日等他们出来时再给吧。
思绪收拢。
他敲响了桑淮的门。
门开时,将穗子递了出去。
桑淮的脸上明显出现了微滞的神情。
双手接过穗子,散下的发丝摇晃着拂过纤长微曲的手指。
穗子做工粗糙,针线歪歪扭扭,缝了个丑丑的“淮”
字。
虽然从针脚上就能看出做这穗子的人很不熟练,却不难看出其的用心程度。
桑淮看了好一会儿,没忍住笑起来。
他仰起头,眸里满是蜜糖似的甜,令人看了便会卸下心防:“师兄这是你做的吧。”
易烜之之前没觉得自己编的穗子有这么丑。
但被小师弟这么一拿,再和小师弟浑身价值不菲的装饰一比,便显得极为粗制滥造了。
就光说桑淮别头发的发饰,一看便是能工巧匠费时费力制作而成的。
易烜之原本想说的“可以用来做剑穗”
的话在口中转了转,脱口时便成了:“做个摆件置于屋里或者放进盒子里都可以。”
“为什么啊?”
桑淮抬高了手,笑意盈盈,“我以为是挂在剑上做剑穗的呢。”
易烜之抿了抿唇。
高大的青年一时间有些赧然了。
一想到自己做的这丑东西会被挂在桑淮花大量灵石保养装饰的剑上,他突然就觉得被这么一衬,这穗子身价都高了。
“只要你不介意,那……当然可以。”
易烜之挠了挠头。
“我先走了,琢宁的我还没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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