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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探到一手潮湿后,便无所顾忌地没入了。
陆厌猝不及防,双目圆睁:“为何?”
这一回,他绝不会再会错意,表错情了。
靳玄野岂会心悦于他?
紧接着,他听见靳玄野回道:“我要师叔好好向我赎罪,师叔一时半刻死不得。”
果然不可能是心悦。
他忍不住扯了扯唇角:“原来如此,那你为我寻个小倌来便可,何必委屈自己?”
就算他根本不想与旁人欢.好,倘使靳玄野当真想要他活下去,他愿意勉强为之。
“不准笑。”
不准笑着要我去寻小倌。
“师叔明明不爱笑,为何在提及小倌之时却笑了,莫非……”
靳玄野气冲冲地道,“莫非师叔时常去南风馆寻欢作乐?”
这靳玄野是嫉妒了?不可能。
陆厌澄清道:“我没患花柳病,你且放宽心。”
靳玄野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撞了陆厌上百下,害得陆厌根本站不住,才将陆厌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逼问道:“师叔可是时常去南风馆寻欢作乐?”
陆厌脖颈后仰,吐息不定,良久才作答:“从未。”
靳玄野不满意,掐着陆厌的下颌,使陆厌与自己对视:“说详细些。”
陆厌遂郑重其事地道:“我从未去过南风馆寻欢作乐,亦从未与人云雨过,因此不可能患上花柳病,你且放宽心。”
陆厌从未去过南风馆寻欢作乐,亦从未与人云雨过,那么,当真如师父所言,他靳玄野是陆厌惟一心悦之人。
靳玄野情不自禁地道:“所以我适才夺走了师叔保留了上千年的童子之身?”
“嗯。”
陆厌其实并未刻意保留童子之身,他不过是对男欢女爱毫无兴趣罢了。
靳玄野顿时眉开眼笑,陆厌俩世都将童子之身献给了他。
他想对陆厌说自己亦将童子之身献给了陆厌,临了又觉得陆厌并非善类,他才不要告诉陆厌此事。
陆厌努力地推了推靳玄野的胸膛:“好了,你出去罢,虽然情毒尚未完全清除,但我应当不会七窍流血而亡了,别再委屈自己。”
“是师叔听我的,不是我听师叔的。”
靳玄野将陆厌垂在身侧的双手放在自己背上,“抱紧我。”
陆厌不及反应,又是一阵狂风骤雨。
这靳玄野到底在想甚么?
须臾,他便思考不能了,因为他变作了一尾贪欲的蛇,死死缠绕着靳玄野身上,只知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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