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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容向安比槐微微俯身行礼:“娘病了,父亲不去看看么?按例,秋姨娘也该去侍疾,是娘亲心善,顾念姨娘腹中的胎儿。”
秋娘冷哼一声:“哼,不过是个瞎了眼的半老徐娘,在这摆什么夫人款。”
陵容最后给安比槐一个机会:“爹爹,秋娘不敬主母,该如何处置?”
秋娘听闻,嘤咛一声倒进安比槐的怀中,撒娇撒痴地说:“你瞧瞧你那个宝贝女儿,这还没被选上呢,就拿嫡女的身份,压她弟弟。”
本还有片刻迟疑的安比槐一把抓住秋娘的手:“是儿子?”
秋娘骄傲地扬起下巴:“刚刚来的魏大夫说的,是男孩无疑了!
现在,是你儿子想吃燕窝呢。”
老来得子的安比槐高兴地像朵花似的,完全把发妻和女儿抛之脑后。
安比槐小心翼翼地扶着秋娘歪在榻上:“没听到姨娘的话么?赶紧去找你娘,让她多绣两条帕子,换点燕窝来。
我所有俸禄都给她,别一天天只顾着享受,毫无主母之德。”
饶是陵容在宫中多年,也从未见过脸皮如此之厚的人。
安比槐的官位,是娘亲绣瞎了眼睛买来的;一年不过几十两的俸禄,养了一院子小妾,全靠娘亲。
可以说,娘亲跟着他,没享过一天福,甚至在他眼中只是一个用来吸血的血包。
前世,是自己优柔寡断,念及养育之情;这辈子,断不可能让安比槐再过得舒服了!
陵容平复下心情,笑着走到院中,手搭在秋娘肩上,秋娘感觉到有丝丝甜香盈鼻。
陵容直视着安比槐:“爹爹,过几日松阳知县的千金邀女儿赴茶会,贺女儿过了初选之喜。
您应该不希望松阳其他官吏知晓县丞大人宠妾灭妻,虐待女儿。
哦对了,还是用发妻血汗钱才捐来个小官的事。”
其实民间宠妾灭妻之事不少,但安比槐这个草包因是捐官上位,最怕别人议论自己立身不正。
往日,陵容母亲顾着夫君的官位和面子,在外面粉饰太平。
陵容才不管,她不信安比槐这么自私的人会用自己的前途作赌注。
安比槐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儿,往日她都是一副讨好的样子,如今怎么多了几丝上位者的威严?安比槐细琢磨了一下,为了个姨娘与中选有望的女儿闹有失体统,大不了等她走了,再慢慢搓磨那个老太婆。
说到底,安比槐还是怕自己的名声有损,摸了摸鼻子站起来:“别闹了!
既然夫人病了,我去看看她。”
陵容让开一条路,安比槐匆匆离开。
陵容看着他背影,心中冷哼一声:她太了解她这个爹了,欺软怕硬!
等安比槐走出院子,秋娘‘啐——’了一声,站起来就要去拧陵容,嘴里不干不净:“你个死丫头......诶呦!”
陵容一把抓住秋娘的头发,凑近秋娘的耳朵,低声说:“收起你这一套,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命。
否则,割了你的舌头。”
秋娘震惊地看着陵容,往日在她面前哭哭啼啼、缩手缩脚的小姑娘,怎么变得如此凌厉。
但是,自己肚子里怀着安比槐唯一的儿子!
思及此处,秋娘再次得意起来,瞪向安陵容:“等我的儿子出生,你和瞎眼老娘都得给我们母子让地方!”
陵容笑了,这世上怎有如此蠢钝之人,甚至夏冬春都比她多几分机敏。
陵容纤长的手指抚着秋娘的肚子,声音里浸着寒意:“你真生的下来么?”
突然,秋娘感到一阵腹痛,惊恐地看向陵容:“你做了什么?”
陵容轻轻吸了一口气:“这叫麝香,会活血化瘀。
你只闻了片刻,就腹中疼痛,若是多闻一点呢?大院之中,让孩子生不下来的手段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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