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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儿往地上一看,道:“哪里都出来啊?不才是一条吗?”
张朋良满脸是汗,惊道:“一条不够,还有几条?”
白儿道:“还有,还有,还有两条,还有两条还没出来呢!”
张朋良真的是吓傻了,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变白,靠在墙壁上呼呼的出气。
白儿便笑道:“想不到驰骋沙场的张将军,怕筷子大一条淫虫,居然怕成那样?”
是啊!
这行军打仗,论砍论杀,死即是死了,也没有那么恐怖。
这事之前怎么没听过呢?淫贼倒是有之,淫虫只是形容男人和女人沉迷在淫中,可怎么也想不到真的有淫虫这种事。
缓了口气之后,张朋良慢慢镇定下来。
于是,不得不好奇打听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儿笑道:“张将军不知男女同修之法,自然不了解这淫虫是怎么一回事了。
大凡想采阳补阴成仙的修炼者,肚子里都有这种虫子在爬。”
“不多也不少,每个人就有三条。
这虫子不啃肚肠,不穿透脾胃,只是懒懒散散,老老实实呆在身体里,一天从虫子身上分泌三次黏液,一旦分泌出黏液来,无论老女少女,都很难控制得住自己。”
“所以,人世间里的那些奸夫淫妇,大概都是因为这红色虫子分泌黏液的缘故,冒着家破人亡的危险,也要把裤带解了,把裤儿退了。”
“她们也痛苦啊!
虽然不是为了感情而冒险,却肚子里的虫子催促她们,因此她们是情不自禁要那样做。
而男人肚子里并没有虫,你道这男人为何如此幸运?”
“是啊,男人真的幸运,何其幸运了。
那个虫儿其实是从他身上来,着床在女人肚子里时,靠男人的精水为生。
每当男人来时,它就上去把男人的东西缠住,尽情吞吃。”
“没有虫子的吞吃,男人便觉得索然无味,所以连自己的老婆也不要了,自己的孩子也不管了,他们吃饭睡觉,劳作休息,无不想这事儿。”
张朋良听得毛骨悚然,把木盆端出去了,打了一盆水过来,见那淫虫还在地上蠕动,气不打一处来,回身去,抱了一块石头进来,道:“它既不怕铁,也不怕木,石头来时,它总是害怕吧?”
石头朝地上猛扎下去,果然,那虫子被石头扎成几半截,不过还是蠕动的厉害。
张朋良发起狠来,又捡起石头,一点点的把它捣烂了,才用扫把和着泥土一起,拢到火炉里烧了。
这时候,又见草儿又开始呕吐,几个时辰后,白儿终于用手把草儿肚子里的另外两条红色的线虫扯了出来,放到炉火里烧了。
白儿用清水给草儿查洗了嘴巴、鼻子,又叫她休息一会。
张朋良此时怀疑白儿肚子里也有虫子,他道:“那忘情水煎制的丹药还多,白儿不妨也吃了,吐出去就好,养那虫子在肚里不恶心,不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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