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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夫子微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若是得闲了,多来学堂看看为师和其他同窗,为师先回去了。”
学舍里只剩下阮亭一人,空荡安静,阮亭注视着甄玉棠的座位,她还是没有出现。
阮亭走过去,走到自己的座位旁,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触碰着那歪歪扭扭的“冷面阎王”
四个大字。
甄玉棠刻在他书桌上的字还在,但他想见的姑娘,却一直未出现。
收回右手,阮亭转身出去学舍,走到学堂大门口时,他驻足转身,东边的竹林,伴随着午时的风“沙沙”
作响,蔚然苍翠,学堂屋顶的瓦檐泛着一层莹润的日光。
在甄家学堂的短短一年时间里,他经历了许多,有过消沉的时刻,也有过高兴的时刻。
去到府学读书后,他应当没多少时间再回到甄家学堂,许是下一次见到甄玉棠的时候,甄玉棠已经将他抛到脑后了。
*
韩晚离开学堂,并没有急着回家,这一段时间她和甄玉棠关系亲近不少,阿芙生病了,她应当来探望,“阿芙怎么样了?”
甄玉棠柔声道:“她睡觉时贪凉,将被子踢开,受凉闹了肚子,刚才喝了汤药,这会儿睡下了。”
韩晚叹了口气,“你也挺不容易的,你爹娘不在了,你还要照顾阿芙这个孩子。”
甄玉棠轻轻一笑,“还好,平时有阿芙的奶娘在一旁照顾,还有我伯父、伯母他们替我看顾,我也没出什么力气。”
韩晚将学堂的情况告诉她,“你不知道,你刚离开学堂,阮亭就来了,他给谢夫子买了两斤上好的茶叶,还给学堂里其他学子准备了果脯糕点。”
甄玉棠微微一愣,她还以为阮亭不会再来学堂了,“这会儿他还在吗?”
“都午时了,他应该回家了吧。”
韩晚说着话站起身,“好了,探望了小阿芙,我也该回去啦。”
甄玉棠跟着起身,“你留下用膳吧。”
韩晚摆摆手,“不了,我爹在家等着我呢。”
送走韩晚,甄玉棠突然想起来,她买了对耳坠,样式很是精致,韩晚知道后说要看一看,今天甄玉棠将耳坠连带着盒子拿到学堂,后来因着阿芙生病一事,离开的匆忙,她忘记将耳坠带回来了。
甄玉棠准备去学堂将东西拿回来,刚走到学堂门口,她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阮亭离开的身影进入她的眼帘。
虽然没有看到正面,可甄玉棠知道,这是阮亭。
前世她与成亲十年,这一世在学堂时又坐在阮亭后面,甄玉棠怎么也不会认错。
阮亭穿了一身银白色的长衫,背影清瘦挺拔,透着少年的蓬勃。
甄玉棠静静的立在原地,阮亭的身影很快消失。
看来她和阮亭是真的没有缘分。
前世她喜欢了阮亭十年,而阮亭并不爱她,现在,她也没能与阮亭再见一面,只看到他离开的背影。
可见,她和阮亭就不该成为夫妻。
甄玉棠轻轻摇头笑了下,抬眸望着蔚蓝的天空,心湖越发的平静,她祝阮亭青云直上,常健无忧,这一世能与心爱的女子白头偕老。
而她,和阮亭是真真正正的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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