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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庆诧异地望向任黎沣,心想这大哥怎么突然有了兴致,只好妥协:“好吧好吧,喝点就喝点,但不能喝多了,喝醉更是不行的!”
任黎沣酒量不错,这半杯根本不在话下,只是喝酒助兴,那天晚上任黎沣明显心情好,几个人碰杯的时候非得弄的叮当响才作数,小五开始回忆第一次任黎沣带他俩喝酒的情景——是在外面吃烧烤,啊对了,是因为大哥要出国了和我们吃的分手宴,那时还小啊,我和阿庆哥都是第一次喝酒,阿庆哥喝下第一口啤酒呛了半天呢,哈哈,阿庆哥你还记得你当时说了什么?你说“这个喝起来像马尿一样”
,阿庆哥,怎么你,还知道马尿什么味啊?一屋子的人因为这句话笑的七仰八叉,音箫快要断气了,任黎沣都没崩住乐呵起来,阿庆绷不住面子,作势要打小五:“我就那么一说,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喝啤酒就直觉马尿也是这个味。
你才喝过马尿呢,臭小子!”
小五又继续回忆——那时候大哥就很能喝了,整瓶整瓶地往嘴里灌,大哥你喝酒那模样简直是我偶像,后来你又要改喝白酒,我和阿庆哥几乎一杯倒,闹到半夜,我们仨喝的烂醉如泥,勾肩搭背就回去了,在院里大发酒疯,啊大哥,我还记得你站在喷泉台上,跟个领导似的,双手伸展,对着天空,大声喊:“去他妈的出国,打倒美利坚及一切走狗!”
任黎沣差点把酒喷出来,呛到嗓子里猛烈地咳嗽,音箫一边笑到难以自理一边自觉地去拍他后背,任黎沣自己都记不太清了,或者说这很有可能是小五编造出来的,记忆里只能大概想起那个混乱的夜晚,也觉得十分搞笑了。
然后他们三个就那个晚上的具体细节展开了激烈讨论,因为任黎沣记得他们后半夜躲在他房间里玩了一晚上的纸牌;阿庆却说难道我们不是被大人们发现,罚跪了好久,连觉都不准睡吗;然而小五坚持他们第二天是在狗棚里醒过来的,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说:“你们忘了那六只大狗一脸凶狠地围着我们了!”
任黎沣表示一点都不相信小五的话,眯着眼反驳:“你这大话精,要是我们家养猪,你大概会说第二天我们是在猪圈里醒来的吧。”
众人又是绝倒,碧芸还矜持点,拿了手帕捂着嘴只见眉眼弯弯,音箫是不行了,眼泪都快出来。
晚饭进入到后半程,不知不觉任黎沣又喝了半杯,小五也快喝完一瓶了,阿庆透露说最近小五的父母隔三差五就给他安排相亲,生怕他打一辈子光棍,这村里村外的姑娘几乎都见过了,大街上一走,哪哪都是相亲对象。
“哪有那么夸张,我妈就是瞎着急,你说就我这模样还怕找不着对象吗,我那是不稀得找,一个人自在日子还没过够呢!”
任黎沣半笑不笑,像是憋着问道:“你什么模样?”
“啊,我,就我这,我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两个鼻孔……”
小五尽情的逗着大家笑,其实都不用费力,那天晚上气氛实在太好了,欢声笑语从来没有间断过。
“你也该找个媳妇了,再玩可真没得挑了。”
“哎呀大哥你别说我,你不也还没找吗?我是真的不着急。”
小五喝醉了。
任黎沣楞了一下,事实上除了小五本人,大家都愣了一下,任黎沣看了音箫一眼,音箫匆匆把视线挪开。
“我不一样,你怎么能跟我比,我这辈子——”
音箫蓦地又看向他,正要说下半句的任黎沣却被小五笑嘻嘻打断。
“对啦对啦,大哥和我不一样,大哥还有音箫妹子啊。”
小五真的醉了,头都撑不住了,直往桌子上趴。
任黎沣突然一下酒醒了,或者说,他就没醉过。
记忆瞬间被惊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在哪里听过这句话?好像是在很久很久前的某个夜晚,一个混乱的夜晚,自己喝了酒,很多很多酒,神志不清的,有一个尖锐而破碎的声音在喊——你还有我啊!
努力回想,努力还原——那是张梨花带雨的脸,明明那么大的声音,却充斥着满满的无助和失望,完全不同于小五语气里的艳羡和起哄,那个浑身颤抖的人是那么卑微的、几近乞求和哀怨,她哭着说你还有我啊,在往前倒一点,她哭着说的是——没有林雅仪,你还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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