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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理了?”
陆可欣帮傅诗予讲话,“现在不是人没事吗,她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凶她?”
傅诗予也觉得委屈,眼眶发红,蒙了一层水雾,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泪来。
这眼泪没让傅言臻心疼,反而更加烦躁,转而一想陆可欣未必没有参与,傅诗予和沈清灵无冤无仇,没有道理要刻意为难她,反而陆可欣的作案动机比较大。
“我不凶她凶你吗,这事和你也有关系吧?”
陆可欣愣住,他这么聪明很容易识破她们的计谋,主要是没想到他去而复返,本想着只是给沈清灵点颜色看看,没人看到就过去了。
两个好姐妹被他凶个遍,傅诗予还没受过这种气,情绪失控,“哥,你就要为这点事揪着我们不放吗,她只是你法定的妻子而已,还是爷爷强迫你娶的,说不定哪天腻了就离了,我们身上可是流着相同的血,这是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
“你哪来的自信笃定我们会离婚?”
傅言臻气极反笑,只是笑容未达眼底,平静的眼眸是风雨欲来的前奏。
“我来了,病人怎样了?”
白医生匆匆赶到,蹲下检查沈清灵的情况。
傅言臻暂时放过她们,注意力回到沈清灵身上,“我刚才给她做了人工呼吸,就是还没醒。”
白医生探向沈清灵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他诊断一番,说道:“呼吸正常,没有生命危险,她是受到严重刺激出现发热症状,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掉,以免受凉加重病情。”
傅言臻认真听完他的分析,把沈清灵抱起来,回到他的房间,他让佣人帮忙洗了澡换衣服,吹干头发。
半小时后,沈清灵躺在床上,身上干净清爽,手上还打着吊瓶,高烧烧了一个小时才退下来,白医生看着温度计,“38℃,在慢慢退烧了,不用过于担心。”
床边还有白医生的助手和管家,傅言臻感觉最后那句话是说给他听的,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他又换上那副散漫的表情,“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换药再叫你们。”
“好的,你记得叫我。”
白医生跟助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出门,管家随后,顺便带上了门。
傅言臻看着床上虚弱的人,脸色惨白,连原本粉色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他垂下眼眸,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她身上还是烫的,水分挥发得快,嘴唇也干得起皮,傅言臻倒了杯温水,把棉签蘸湿,印在她的唇上,来来回回几次,唇瓣又恢复水润。
做人工呼吸时没空留意这些,现在回忆起来,她的唇亲起来也是软的,像冰镇后的果冻,清凉q弹。
沈清灵的状态好了很多,还没完全清醒,有了说话的劲,不过是在说梦话。
声音太小听不清,傅言臻靠近,听到她断断续续的梦呓,“妈妈……我好想你……”
不是第一次听她喊妈妈了,上次在客厅也是听她这么喊,沈家那位?应该不是,她都不想回去,关系好不到哪里去。
他对她的了解真是知之甚少。
爷爷也真是的,调查人家也不全面一点。
他得找个人问问。
傅言臻从泳池边的小桌上找到了她的手机,设有密码,他把手探进被子里,把她的右手拉出来,一个个手指试指纹,中指对上了,解锁成功。
通话页面一打开就是最近联系过的人,最上面的联系人是[悦然],她的好朋友。
陶t悦然此时正在参加朋友的生日派对,各种欢呼和音乐声混杂在一起,场面极其热闹,根本听不了电话。
她去外面找了安静的地方才接电话,“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会在周末联系我,是寂寞了吗,我在参加朋友的生日派对,好多帅哥,你要来不,我给你介绍几个。”
“她去不了。”
听到男声的陶悦然呆住,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名字,对着屏幕又确认了一次,是她的没错啊。
傅言臻亮明身份,“我是傅言臻,她发烧了在喊妈妈,我听说你们认识很多年,你有了解关于她母亲的事吗?”
“这个啊……”
陶悦然是知道一些,不过也只是知道个大概,沈清灵不是很会吐露心事,有时烦恼得不行才会和她吐槽一些沈家的不公,关于她的亲生母亲,她开心的时候会主动透露一些信息。
“清灵的母亲是有名的书法家江奈安,母女关系很好,可惜在她十岁那年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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