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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启甚至已经在心中计算着若是今天真的捉拿了阎云舟会如何,阎云舟淡淡抬头:
“焰亲王府世代忠良,三代人护土卫疆,臣的父兄皆死于战场,若是今日陛下因为臣过问军需一事便给臣扣上造反的帽子,臣无话可说,九泉之下自去给先皇请罪。”
说完他撩开衣袍跪在了冰凉的大殿上,膝盖在触及那冰冷的白玉砖的时候一阵刺骨的痛意,随着他这一跪,朝中武将也好,一些遵循先帝的旧臣也好,哗啦啦跟着跪了一地:
“陛下息怒,焰亲王虽然言语冲撞但是焰亲王府世代忠良,焰亲王也是因为边关将士着急,还望陛下宽恕。”
“陛下息怒。”
议政殿上跪了一片的人,就连几乎很少在朝堂上开口的苏太尉都上前拱手禀奏:
“陛下,先帝在位期间南征北战,更是曾亲征北境,对军中将士多有宽待,如今焰亲王只是担心御敌期间粮草不济,并非有他意,户部近年确实越发不合规矩,陛下不如趁此机会肃清户部,另派朝臣总理后续。”
“臣以为苏太师所言甚是。”
“臣复议。”
“臣复议。”
苏家本就是世家,苏太尉是三朝元老,算起来更是先皇的岳父,由他提起先皇功绩别人半句也无法置喙。
那跪了一片的朝臣就是将李启和整个户部架在了火堆上,最后是苏太尉直接举荐出身寒门颇有资历却哪边都不沾的老臣程云初接管户部,而原来的户部尚书也自请致仕,这一场才算是能收场。
宁咎坐在车中等着阎云舟出来,但是却听到了一排甲胄的声音,那甲胄摩擦的走路声越来越近,直到到了他的车架边上:
“陛下有旨,北牧来犯,恐细作混迹京城,着令严查宫防,宫城外朝臣的车架一律退到护城河后朱雀街,不得有误。”
宣旨的人正是禁卫军统领薛通,他看了一眼阎王府车架外面候着的闫贺文挑眉道:
“诸位,动动吧。”
闫贺文的脸色极差,他们所在的地方是青华门,乃是第二道宫门,百官上朝,府中的马车便在青华门外等候,偏偏今日让朝臣的车架退到护城河外,从这里到护城河外的朱雀街需要走上半刻钟,而阎云舟的腿才刚刚做完手术。
闫贺文只得上前企图和薛通讲情,但是薛通却面带嘲讽:
“你们焰王府真是要上天了不成,一个小小的管家都能抗旨?”
宁咎坐在车架里也听明白了,皇帝这突如其来的旨意恐怕冲的就是阎云舟,他掀开了轿帘,却发现不知何时外面已经下起了漫天大雪。
这个天气阎云舟只可能更难捱,方才来的时候阎云舟还曾给他介绍了朱雀街,离这里也要走上十几分钟,就现在的天气,他怕是一个人走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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