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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啸林的那个门徒仗着势力不肯退出,还跟王亚樵派去的人打起来。
回来的弟兄建议干脆锄杀了张啸林的门徒,王亚樵深知上海黑帮树大根深,派人深夜炸毁了张啸林大院的后墙以示警告。
果然,张啸林吓破了胆,请杜月笙出面化解讲和,乖乖地将“江云号”
轮船的经营权让给了王亚樵,从此不敢跟会所为难。
有了充足的资金,王亚樵将会所打理得整整有条,手下弟兄没了后顾之忧,情愿死心塌地效劳。
王亚樵深思着说:“这次是奉命前去宣抚,让他们拥护北伐,估计他们也风闻北伐军一路势如破竹,不敢螳臂当车。
不过嘛,自古‘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有备无患还是必要的。
就让刘醒吾带上三十个精干的兄弟跟我去,其余人各司其职,不得懈怠!”
第二天,王亚樵就带着刘醒吾一干人,会同常恒芳前往安徽。
常恒芳见了王亚樵头戴礼帽,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拄着一根自由棍,一班威风凛凛的弟兄前呼后拥,当即开颜一笑:“九光兄弟,我常某孤家寡人一个,你却前呼后拥的好威风!
知道的呢,说我们前去宣抚,可不知道的呢,还会说我们是逼其就范!”
王亚樵仰面大笑:“宣抚使大人,毕竟你是文官,当然得要温文尔雅。
亚樵我可是个粗人,这些年来打打杀杀的惯了,手里一天没有刀枪就会空荡荡的没着落。
再说呢,古人常说:‘有文事者必有武备’,那些小军阀一向作威作福惯了,岂肯乖乖地听从我们宣抚?我这也是为的有备无患,常大人大概不会取笑我王亚樵胆小如鼠吧!”
“岂敢岂敢!”
常恒芳连忙拱手致歉,“九光兄弟,不瞒你说,我这次接受宣抚任务,其实也是心里没底。
正如九光所说,那些小军阀一向作威作福惯了,恐怕不容易听众我们宣抚。
九光兄弟不愧铁血豪侠,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下心里算是有底了。”
“那么,常大人打算如何进行宣抚呢?”
王亚樵迫不及待向他提问。
“这个嘛……”
常恒芳搔搔脑门,终于坦然说,“九光兄常,说得好听一点,你我风雨同舟;说得不好听一点呢,你我就是一条绳拴的两只蚂蚱,万一出了差错,谁也跑不掉!
我自知我这人除了几句口号,其实别的半点不懂,比不上你九哥真刀真枪的才干,无奈上头硬要安了这顶帽子,你就别动不动常大人的酸溜溜好不好?干脆,我们兄弟俩在这里先说开了,此去一切需要仰仗你,你就别计较什么正使副使的名分,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恐怕不妥吧?”
王亚樵口里谦虚,其实心里说不出的惬意,“既然兄弟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不谦虚了。
依我看,我先拨给你二十名兄弟保驾,然后分头宣抚。
一路之上,碰着真心愿意跟随的,就带在身边以壮声势,千万不能让那些家伙小看了!”
常恒芳出发的时候,除了一袋子抚慰地方拥护北伐的文告,也就两个斯文学生权当秘书,连个保镖护身的都没有。
猛一下子,王亚樵就拨给二十个兄弟保驾,这可是天大的情意,顿时感激得热泪盈眶:“九光兄弟,别人都说你说铁血豪侠,果然义薄云天!
此去即便是龙潭虎穴,有了你的兄弟,我也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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