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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竞先也懒得在跟他废话,直接塞进他手里说:“真没多少,异地取钱有限额的,明年给你多包点。”
“哦。”
季诗礼点头说,“你可以直接开支票的嘛。”
他把钱从红包里倒了出来,然后当着郝竞先的面从钱包里拿了两百五十装进空红包里递给郝竞先说,“诶,给你的。”
郝竞先一只手接过红包,另一只手扣住了季诗礼的手腕,把人拉过来抱进了怀里,微低了头,额头抵着季诗礼的额头,沉着嗓音问:“你什么意思呢?嗯?”
他的手掌贴着季诗礼的背顺着他的脊椎骨往下,到达脊椎骨尽头时分开往下了一点裹住他的臀部,整个手臂用力将人逼得踮了踮脚尖,他说,“一会不拐着弯骂我就不舒服?”
两个人的呼吸灼热,季诗礼轻笑了声,仰了下巴去吻郝竞先。
房间里的床有大动作会响,郝竞先把人摔在床上时响了一声,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季诗礼压着笑说:“楼下住着我妈。”
郝竞先站在床边俯下腰在他耳边问:“那还继续吗?”
季诗礼咬了咬他的耳垂说:“看你啊,忍不住就继续。”
这个自然是忍不住的。
房间里还有张写字台,桌面温度很低,季诗礼果着全身往上一靠被冰得一激灵,随后让郝竞先抱了被子过来铺着,这次用的东西是郝竞先下午买的,季诗礼背对着他站着双手撑在桌上问他说:“你这么久没找人是怎么弄的?”
郝竞先压了过来,肌肤相贴,滚烫,季诗礼闷哼一声,身体往前躲,郝竞先握着他的腰亲吻他的肩胛骨说:“忍一忍就行了。”
隔了一会季诗礼才缓过来让他动,郝竞先一直缓缓的速度,给季诗礼的感觉像极了身上有处痒痒,给你挠痒的错过那处不说还偏偏在附近挠,他忍了一会实在是受不了,开口问:“我们这里的饭菜吃不惯?”
“还好。”
郝竞先听出了他的意思问,“放烟火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没说……”
季诗礼才说了两个字就被郝竞先狠狠地撞了一下,他挣扎地说完了后半句,“……什么。”
“那我们慢慢来。”
“我说烟火很美。”
“字数不太对。”
季诗礼被他惹毛了,语气凶狠地问:“你还是不是男人?这种时候一般不都是狠狠地来,让我知道自己属于谁么!”
“激将法……”
郝竞先咬着他的耳朵问,“你觉得对我有没有用?”
季诗礼说完话,连耳朵都红透滚烫的,郝竞先在他耳边笑,随后听从了他的建议。
窗外的烟花炮竹声一直没有停,隔着紧闭的窗户听像极了往沸腾的水里下饺子,一直“扑通扑通”
地响,窗内又是另一种混合的声响,亦是久久没有停,最后初时嘴凶的舒爽后开始求饶,郝竞先稳着呼吸说:“宝贝,这才是开始呢,我可记得前几天有人说我老了。”
季诗礼很快认错说:“我……错了,是我……老了……行……不行?”
他的声音带了哭腔,郝竞先也就放过了他,结束时季诗礼腿有些发软,趴在桌子上回头看他,发汗湿散乱,眼角的泪还未干,郝竞先亲了亲他的眼角问,“不舒服吗?”
季诗礼提了被子裹住全身趴回床上叹息着说:“没想到阴阳历跨年都是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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