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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诗礼的衣服穿了一半,转了头吻他,他这是突如其来的举动郝竞先完全没有准备,季诗礼的吻技越来越纯熟,吻完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重,郝竞先问:“你最近是不是拍吻戏了?”
“吻戏一般也都会借位。”
季诗礼整了整衣服,问:“你晚上留下吗?”
“还得回去,最近我奶奶看我比较紧。”
郝竞先说,“等我再想想办法吧。
会好起来的。”
“嗯。”
季诗礼说,“我想过你奶奶要是知道我,肯定是找人往我脸上划两道,我这样的人,没脸就等于没了一切。”
郝竞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不会的。”
季诗礼凑过来抬腿弯曲膝盖在他那里描摹轮廓,问:“你真没找别人?”
郝竞先打下他的膝盖说:“别玩了,说没有就是没有。”
季诗礼挑了挑眉问:“几点的飞机回去?”
郝竞先看了看手机说:“还有四十分钟。”
“嗯。”
季诗礼舔了舔唇角说,“其实我有点想,你要是不来我就找别人了。”
他才接触有这种伴侣的生活不久,又刚刚尝试过最舒服痛苦跟最痛苦的舒服,所以难免有点想那种滋味。
郝竞先问:“你不生气了?”
他觉得季诗礼的脾气着实古怪,阴晴不定。
“这跟我想没有关系。”
季诗礼说,“闵行在追沐芸,辛晴的事沐芸知道,所以你那朋友大概要在情场上狠狠失利一回了。”
“这些你不用告诉我。”
郝竞先抱着他的腰,吻了吻他的唇。
“我还要告诉你,沐芸很讨厌闵行,她在耍着他玩。”
季诗礼勾着嘴角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说:“我告诉你的,你不准告诉闵行,你就在心里憋着,看着他怎么动情怎么难过。”
郝竞先突然觉得季诗礼坏了很多,他说:“闵行不一定会爱上沐芸。”
“男人贱,得不到的忘不了。”
“你自己不也是男人?”
郝竞先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掐他的腰,手掌下触感光滑,只是捏不起多少肉来,他笃定地说,“你为这个烦恼了很久?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不要转移话题,不准告诉闵行。”
郝竞先点了下头说:“好。”
上辈子沐芸出现得要比现在要晚很多,他当时也没听闵行对她有多特别,只能寄希望于闵行还有一颗花花公子的心,别碎在沐芸这朵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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