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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与夫人和离了?可以娶我进门了?”
李梵清眯着一双眼,懒懒说道。
裴玦故意叹道:“先前委屈你做我外室,只因我那夫人乃是当今陛下最宠爱之承平公主,她为人娇蛮霸道,哪里准我纳你做妾室?而如今,她又做了皇太女,权势愈大,看我亦更紧,想来我与你是今生无缘了。”
李梵清听罢,却是久久无语,闹得裴玦还以为是她不喜他拿外室与她作比,正要向她致歉,却见李梵清冲他摆了摆手,随后坐在了他身侧,倚入他怀中。
李梵清低声道:“我瞧他们平素对你都极是敬重,想是敬你为人君子。
如今我累你名声,只怕现在在他们眼中,你也不过是个在外头养小的好色之徒。”
“名声又有何紧要?不过是外人如何看自己罢了。”
裴玦抚上她肩头,“我只怕村人误会了你,你因此气恼。”
“你如今怎地也不在意名声了?”
李梵清奇道。
“还不是同你学的?”
李梵清几番欲言又止,终还是开了口道:“那是因我名声太坏了,只能如此宽慰自己。”
“不会。”
李梵清闻言诧异,递了个不解的眼神给裴玦。
裴玦道:“因你在我眼里,从来如一如初。”
山野村屋,烛光满处,有人相视,笑意融融。
番外:为女七月流火,秋意渐浓,山中早晚凉意渐甚。
李梵清体寒,裴玦又顾忌着她上回落胎,唯恐留下什么病根。
裴玦想起近日听说江东一带温润,又有汤泉养人,遂提出过几日启程,往江东温润地去。
李梵清自己是无可无不可的。
不过既然裴玦紧张,加上她在这山中日久,连竹露都集了满罐,在此间确实无甚遗憾,是以也就同意了裴玦的提议,也不忘嘱托山下的独孤吉与桂舟二人,教他们二人也早作启程打算。
“裴二这是又要走了?”
动身那一日,他们在山脚备车马,被往来村人瞧见,这些村人自少不得打听裴玦与“如意娘”
的去向。
自上回被误认为是裴玦的外室后,李梵清嘴上虽未曾介意,但裴玦总怕她受累于口舌,平白添了委屈。
再加葛金娘得知此事后,深怕裴玦误解是自己在村中多嘴多舌,故而更卖力替李梵清解释,说李梵清与裴玦并非是那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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