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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伏准走远,独孤吉从树后探身而出,恭敬上前,对李梵清道:“回公主,我们的人已与元氏的人马取得了联系。”
“嗯,知道了。
你也留意着他同父皇那边是怎么谈的。”
李梵清低头,见玉杯中的茶汤已然见底,“慕容伏准若是还有别的心思,就给元氏的人行个方便吧。
他们狗咬狗,我们隔岸观火,最是得利了。”
那日她着人送药给元利贞,又故意让吐谷浑的人发现,混乱之下,她的人也终与元利贞取得了联系。
虽不能趁乱救下元利贞,却意外得知元利贞还在长安城外留有一队心腹,防的就是伏准这一手。
“只怕到时惹恼了可汗,可汗再针对公主。”
独孤吉这些时日替李梵清奔前忙后,自然也知道伏准不是个善茬。
李梵清历来器重他,他同样也是护主心切。
李梵清一向自视甚高,她自认为无论是元利贞还是伏准,甚至是李舜华,如今都在她算计之内。
便是局势有任何的变动,她也是见招拆招,以应万变,是以她听了独孤吉的话亦是一笑,觉得独孤吉的担心很是多余。
“管他作甚?他针对我,我便怕了他吗?”
须知“满招损,谦得益”
,独孤吉见李梵清摆出一贯的傲慢之态,也不由替他这位主子捏了把汗。
可他忽而又觉,这副倨傲神情写在李梵清的脸上,却又最合适不过,仿佛她天生便该如此,睥睨万方。
总之,在独孤吉看来,他的这位主子近来行事也是愈发胆大妄为了,竟然连两国大事也敢插手。
思及此,独孤吉也不由地背脊一凉,继而联想到燕帝有意立李梵清为皇储的传闻,这传闻此刻在他心间几乎已然坐实了□□分。
黄昏时分,独孤吉得了含象殿的消息,便忙来回禀李梵清,说是伏准去同燕帝提了互市之事。
只是,除了开放边禁与互市之外,伏准还另向燕帝索要岁币,要求大燕每年向吐谷浑提供十万两银并十万匹绢。
李梵清正握着银剪子修着一盆黄杨,听了伏准的要求,嗤地冷笑了一声,险些剪错了一根枝干。
“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吗?要我大燕用民脂民膏养着他吐谷浑,待养得他肥美了,转头又大旗一挥,长驱直入,意在东进长安罢!”
李梵清没好气道,“也不掂量掂量,吐谷浑边蛮小国,竟敢与我大燕叫板!”
李梵清急火上头,又满脑子上国姿态,全然忽略了此次鄯州之战她大燕才是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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