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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铁链足有手臂粗,下面坠着一把锁,锁上也画了符文。
“这节目整得还挺齐全!
这都不放过,也要给画上符,但这个也不吓人啊,还是那口鱼缸比较吓人……”
“咱们是不是得去找钥匙啊?”
“不用了。”
白遇淮弯下腰,抓住那把锁,昏暗的光线下,大家还没看清楚他怎么动作,那把锁就清脆一声响——开了。
寻常的钥匙根本开不了这东西。
这把锁上画了个困咒。
季孟马上笑着问:“白哥是不是在演《偷天》的时候,去特地学的开锁?”
白遇淮在那部戏里,扮演一个大盗。
“小季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补课了?”
“小季老实说,你是不是白哥的粉啊?”
其它几个c一番插科打诨,这边白遇淮推开门,将手中的手电筒照了进去。
光一亮,里面的景象也就全都呈现在了众人眼中。
原本应该在楼下的家具,都拥挤地摆在二楼,堆堆叠叠。
整个二楼的隔墙都被拆掉了,没有再分割卧室出来,仿佛一个巨大的杂物场。
明明没有鬼怪,也不像恐怖片里一样,有阴森森的bg响在耳边营造氛围。
但大家就是本能地皱了下眉,觉得有些不适。
就跟强迫症被触犯了一样。
孔湘琪摸着门边,一顿:“有油灯,可以点。”
白遇淮跟着出声:“你们往四角走,每个角应该都有一盏灯。
都点了。”
其他人暗暗疑惑,白哥怎么知道呢?不过还是没废话,都先老老实实去摸索油灯,点亮。
孔湘琪还忍不住吐槽呢:“这也挺奇怪的,这边怎么不给安个电灯呢?”
为了没有光。
白遇淮心说。
那些油灯都是特制的。
这时候灯一盏盏亮起。
整个空间一下被照得明亮极了,孔湘琪惊呼一声:“看!”
她说着又急急补了一句:“画!”
大家目光转了转,发现这屋子的墙面上、地面上,都摆着很多油画。
油画里都是同一个人。
有他年幼时的模样,有他少年时的模样。
美丽的少年,就这样在画里一点点长大了。
油画笔触细腻,色彩丰富,每一张望过去都瑰丽动人。
所有人都本能地一呆,震撼于这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美。
“他就是荆酒酒……”
孔湘琪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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