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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病的人大多赶着早上来,下午的回春堂相对清闲,韩永康在整理医案,问诊室没别的病人,他拿了一部分让褚归帮忙整理。
别看褚归今年才从中医药大学毕业,他接触的病例并不比三位师兄少多少,褚正清对他极为严格,褚归七岁便开始陪褚正清坐堂,白天在学校上完课,晚上回来还要接着学中医,基本没啥玩乐的时候。
毫不夸张的说,从小到大,褚归看的医案垒起来能有一个贺岱岳那么高。
为了病人的隐私,问诊室中间用屏风做了隔档,褚归抱着医案到屏风另一面坐下,视线落在上半部分的患者信息与病情描述上,接着在心中模拟出治疗方案与下半部分的内容进行比对。
他们几个皆是褚正清一手教出来的,对于同个病症,给出的治疗方案多数情况下是完全一致的,偶尔会因个人倾向不同出现用药种类或量的差异,不过殊途同归罢了。
医案看到一半,门口来了位病人,褚归手顿了顿,接着往下看,谁料对方却越过韩永康来找了自己。
“褚小医生,我来找你复诊了。”
来人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性,面色略微泛红,“我按照你开的方子喝了半个月,头真的没之前那么痛了。”
褚归脑内茫然,作为一个多了十二年记忆的人,他完全想不起自己上辈子这个时候有经手过哪些患者。
好在对方及时报上了大名和上次看病的日期,褚小医生医术好,一天要看那么多病人,记不住他实属正常。
褚归连忙翻到对应的记录,相关的记忆慢慢回笼,他确实是接待过这么一位特殊的头疼病人。
普通的头疼病患者多数伴随面色暗沉等症状,而他到医馆时却满脸赤红,如同酒后大醉,并且白天疼晚上不疼,疼的位置从右下颌角弧形向后,颇为古怪。
褚归细细问诊了许久,才谨慎地开出了药方。
“没之前痛得厉害,所以还是会痛,大概多久痛一次?”
褚归边问边抬手,无需他多言,对方主动把手放到了脉枕上。
“大概两三天会痛一次,下午五六点的时候,突然抽痛一下。”
五六点是下班时间,因此他记得很清楚。
褚归了然地点点头:“张嘴,我看看你舌苔。”
复诊的过程很迅速,褚归开了新的药方:“接着吃半个月,若连续一周没发作就可以停药了。”
对方如获至宝地接过药方,夸了句“褚小医生左手的字也写得这么好”
,笑着出了问诊室。
“小师弟你什么时候会用左手写字了?”
韩永康的声音从隔壁响起,话音刚落,他已走到了褚归面前。
褚归不是天生的左撇子,上辈子右手被打断,在漫长且痛苦的恢复期之间,褚归不得不依靠于左手。
重生后为了不让身边的人看出端倪,他刻意改回了右手,然而方才一时疏漏,下意识用左手写了药方。
人的左手右手生来本是无差别的,只是在成长中受环境影响慢慢有了惯用手的倾向,一个用右手写字的人,左手同样会握笔,因而当褚归习惯了使用左手,年轻的身体自然而然跟上了他的意识。
“在京市医院实习的时候跟人学的,这样就不怕右手受伤了。”
褚归编了个借口,他实习时的确有认识一位惯用左手的医生,无须担心露馅。
“哪有想着自己受伤的?”
韩永康失笑,却没多想,担心右手受伤而特意学会使用左手这种事,发生在褚归身上并不稀奇,哪怕褚正清他们听了也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对。
左手的谎言算是完美圆了过去,师兄弟二人就头疼患者的病例讨论了一会儿。
按照惯例,特殊病例需要归入医馆的疑难病册,褚归认为头疼患者治疗过程称不上棘手,只是发病症状异常,给诊断增加了难度,综合考虑应属于疑难病中的疑病。
韩永康表示赞同:“那你回头整理好了让师傅过过目。”
“什么过目?”
弄完盘库事宜的姜自明换了身衣服,闻言好奇道。
“小师弟半个月前收的病人今日来医馆复诊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回春堂的疑难病册要新添一页疑病了。”
见姜自明有些茫然,韩永康补了一句,“脸特别红,你当时以为他喝醉酒了那个,有印象吗?”
“哦,有有,是他啊!”
姜自明恍然大悟,他可太有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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