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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台车床,刘老可比郭泰来熟悉太多,有什么问题,他也一清二楚,根本不用郭泰来介绍。
一低头,刘老就猛地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1933年的老车床,导轨磨损严重不说,因为某次搬运过程中摔了一次,有轻微的形变。
因为只是纪念意义的车床,所以就重新安装了回去。
想要修正导轨,最简单就是换新的,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1933年的老车床可没有备件,没有全新的导轨更换。
毕竟德国下水道那只是段子,而不是事实。
不换新的,磨损严重就只能整体精磨之后刮削錾削出来,通俗的讲就是铲出来。
导轨粗加工是磨床,精加工其实是靠人工加工出来的。
技艺高超的工人拿一个精细的铲刀,用测平仪发现哪不平后,就用小铲子在那铲一下,一个导轨要铲好几天,最后出来的导轨上密密麻麻到处都是花纹,其实这是铲过的痕迹。
能铲导轨的,至少也得是钳工五级的水平,也就是郭建军那个水准的,那是入门级。
即便是钳工八级的大高手,想要精细的铲出一条合格的导轨,至少也得几天的时间。
吃功夫的除了手艺之外,还有测量。
胖子本来是个学生,他的业余时间全都投入到钳工活当中,也不可能在这个年纪成为钳工八级。
别说八级,就算胖子勤快,能有个二三级就不错了。
俗话说的好,三年一个精车工,十年一个烂钳工,这可不是说说而已,钳工,那是最吃功夫的。
从胖子借到工具到现在满打满算才三个小时,能做什么?
可现在刘老眼前看到的情景却是完全颠覆了他的常识。
车床床身上竟然有一根崭新的导轨,这怎么可能?
不对,不是新的。
刘老经验实在是太丰富了,惊讶了一下就发现这并不是全新的导轨,而是经过精细加工并且抛光过的导轨。
习惯性的伸手在导轨上从一头摸到了另一头,摸的过程中刘老甚至闭上了眼睛屏住了呼吸。
他们这一代的老工人,手指的触感就是最精密的测量工具,有时候比尺子还要精准。
导轨笔直匀称光滑,没有一点偏差,至少刘老还没摸出来有什么偏差。
根据刘老的经验,整根导轨的平整误差完全在一丝以下,他甚至摸不到一点凹凸的感觉,和手工铲除的导轨那种花纹状完全不同。
“高手!”
这是刘老脑子里的第一反应。
一想到这么年轻的一个胖学生竟然有这种水准,刘老的身体就忍不住的哆嗦起来。
刘老的反应让郭泰来看的一阵心惊胆战,这老头要是在这里出个好歹,那可怎么办?
“吃午饭没,胖子?”
刘老忽的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吃了!”
郭泰来不知道刘老为什么要问这个,急忙回答道:“九食堂吃的。”
这下刘老有谱了,从这里到九食堂,来回加上吃饭排队,怎么也得四十五分钟。
然后除去拆装老车床的时间,也就是说,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子最多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完成了整个导轨的刮削平整作业,还顺手做了个抛光,这家伙是怪物吗?
“明天上午到钳工车间等我。”
刘老忍住激动,给郭泰来留下一句话,然后一路琢磨着该怎么调教胖子,施施然的离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郭泰来,摸着脑袋,半天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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