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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能相信我曾是你哥吗?你曾经有个泡在药缸里长大的药人大哥,嗯,是我哦。”
姚云正无法平静,说话都带着腥气:“你……不可能是……”
“我是。
我记得你刚学会说话的时候,很喜欢哥长哥短的。
你最初在襁褓里的时候,经常哭,嗓门大得厉害,像是有多不情愿来这世上一样……后来吹气似的长大,能爬能走,开始爱笑爱玩,我就看着你的脸上逐渐出现一对酒窝,我们谁都很喜欢你。”
说这些他是不信的,顾小灯恍惚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提起了悔憾终生、把自己刺激得失忆了的往事:“云正,你还记得你有过一个病弱的夭弟吗?云珍,云珍两岁时就这么小,我不该带上他逃跑的,牢山外的路太冷了,他最后就在我手里没了气息,我永远对不起他。
如果我当年没有带他一起逃就好了……那样的话,不知道我们这个小弟,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姚云正眼里要沁出血丝来,嘴硬不信,顽固得很:“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你根本不是二十五岁的人,我义兄要比我年长三岁,你根本就比我小,你说的这些鬼话我通通不信,一定是我真正的义兄在长洛告诉你和顾瑾玉的。
至于药血,你和神医谷是一伙的,他们也有药人,你肯定是他们弄出来的()货色,少诓我!”
“我现在确实比你小,岁月在我身上凝固了七年。
八年前我在长洛白涌山落水,本来应该是溺水而死,或者被打捞出来继续苟活,但谁知道这世上真有神迹……”
顾小灯视线模糊地摸摸自己的脸:“阿正,我不信神明的,世上没有圣子,只有吃苦吃出来的倒霉药人。
可是等到森卿……等到顾瑾玉把我从那小池塘里捞出来,人间沧海桑田,一睁眼,竟然一晃过去七年了。”
这说法给长洛人听,听众只会觉得匪夷所思,偏生这里是西境千机楼。
姚云正聆听和颂歌了二十几年的祀神曲,未开鸿蒙时,也曾坚信过世间有救苦救难的圣神,谎言戳开了,扮演神明的戏还在唱,还在唱。
他明知道世上无神了,却也无数次希望谎言才是谎言。
他想继续反驳,可他不想否定了。
神从千山万水来,把他多年前许下的愿望实现了。
顾小灯小心地捧了捧怀里的布裹:“可惜现在不是适合叙旧的时候,不然我能和你说西境之外的东境、南境、北境,从浩荡天地说到幽微人事,一直说到太阳下山去。
云正,看在母亲的份上,兄弟之间,我们休战,可以吗?”
姚云正短暂失去的声带捡了回来,他难听地放声笑:“兄弟?谁跟你们是兄弟?一个又一个哥,让我做一个又一个弟,我最恨做老二了,他顾瑾玉不做千机楼的主却甘当晋国的狗,我好好当着人,凭什么让我跟他一样去当狗!”
顾小灯有千言万语想驳想反,但他不确定他们还能有多少时间耗费,只能无力地跟着笑:“嗯,你们当主做人,然后让千万人过上比母亲还煎熬的日子。
你们做主子,了不起,想杀人取乐就杀到卷刃,想长生不老就炼人吸血,一个活生生的正常人会愿意留在你们身边么,只要有一点希望,就一定会想往外逃,没逃走的又落回你们手里……”
他捧起怀里的布裹,小声道:“就成了这个样子。”
顾小灯没吭哧一句重话,说的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姚云正却像被挑起哪根筋,霎时转移了话题,含着血腥味不三不四地笑起来,开始神志不清地发疯。
“哥,我搜罗过好多你的话本,听说你在长洛的时候在四个男人的床上滚过,我真好奇,你能不能现身说给我听听,你和他们怎么干的,刺不刺激?哄我的时候想过和我合|奸吗?”
他越说越不像话,混账话越多,难言的扭曲情愫越呼之欲出。
比起恨,无法承认的阴暗痴狂占了上风。
比起公,无法根除的私心偏执占了统治。
“我把话放在这里,哥,你最好不要让我活着,如果你还让我活着,总有一天,我一定把你先奸后杀!”
说到情绪激烈中,他咳嗽着吐了一口血。
顾小灯猛的抓住他手腕,再次诊他的脉象,眼圈慢慢变得通红。
姚云正大抵感觉到了一种与以往都不同的伤痛,他看着自己刚吐出的血,平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了生命的脆弱。
从前哪怕受再重的伤,往林碑的血池里泡上足够的时日,身体就能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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