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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月不敢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只见果园里那棵醒目的桃树果然有动过土的痕迹,而她为了省时间,刚刚就摘了些桃子堆在一边的草丛里,那些粉红色的桃子也还在,都新鲜着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抬手,左手腕上的黑色镯子就露了出来,冰冰凉的碰触了一下脸上的肌肤。
“这……见鬼了!”
傅容月再是迟钝,也恍然明白了是这个诡异的镯子搞的鬼。
这东西也太邪乎了,竟能把她从山洞里送到这里来,可她压根就没碰过这东西,它到底是什么时候跑到自己的手腕上去的?
傅容月心中说不出的害怕,第一反应就是要脱掉这镯子,可这镯子看着挺大,但戴到她手上后,就自动缩成了略比她手腕粗一点,根本褪不下来。
傅容月也来了火气,眼波扫到一块鹅卵石,当即将手搁在略平整的石头上,抡起一块鹅卵石就对着玉镯砸了下去。
明明看着是个玉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石头砸出了火花,也砸不碎这东西……
傅容月折腾得满头是汗,也拿手上这东西没办法,眼见着时辰越来越晚,隐约听到了展婶的呼唤,才不得不暂且放下跟这东西较劲,将桃子先装入篮子里,一边应声,一边迎着展婶的方向走去……
“小月,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展婶循着人声找到她,顿时就吃了一惊。
才一小会儿不见,只见傅容月脸色苍白得随时都会倒下一样,头发也乱蓬蓬的,衣衫也破了好些口子。
她想着昨天那些不安好心的人,生怕傅容月吃亏,忙拉着她问:“你不要担心,告诉展婶,展婶给你做主!”
“没事,展婶。”
傅容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不知道,刚刚玉镯吸了她的血气,那一滴至纯至净的精血,已然让她的身子出现了极度的疲乏,她努力笑着宽慰展婶:“我可能是没有休息好,刚刚去摘桃子的时候没站稳,从山坡上滚了下去,这才爬上来。
展婶,害你担心了,是展叔他们回来了吧?”
展婶同情的点点头,转而又愤然:“是啊,你展叔他们回来了。”
“怎么了?”
傅容月忙问。
展婶便道:“那狗官忒糊涂,明明是那些人不安好心谋害了你娘,那狗官本来也信了,可是姓傅地悄悄跟他说了几句话后,他就态度来了个大转弯,一口咬定是王婶贪图钱财毒死了你娘,还想利用此事要挟姓傅的,姓傅的当堂就无罪释放了。
哼,那狗官一定是被收买了,做这昧良心的勾当!”
“那王婶呢?”
傅夫人和傅容芩等人屁事都不会有,傅容月故意煽风点火让她们进公堂的本意也不是指望着县衙能够伸冤,倒也没觉得有多郁闷,见展婶愤怒难当,忙转移了话题。
提到王婶,展婶的脸上就露出来大快人心的冷笑来:“那不要脸的能有什么好下场,判了杀人罪,狗官当堂就收押下了大牢了。”
“只是可怜了王大哥……”
傅容月面露悲戚,叹了口气。
展婶闷声道:“有那样的娘,也是小二崽子倒霉。
王婶自己在公堂上招人了,说是傅家人给了她银子,让她下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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