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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贺安知不说要藏私,桑鱼还没有那么想要那物。
往日里贺安知得了什么好东西,都是紧着她的,偏偏就是那活物,他藏得紧不说,还说要藏私,她就对那东西越发不舍起来。
当天夜里风朗月清的,桑鱼还当真从床上爬了起来。
“明明是我医好的,凭什么要藏私?”
她一边往外走,嘴上还不停嘟囔着,气鼓鼓的走到贺安知卧房前,一推门,发现他居然还锁着。
竟是防她自此?!
她再怎么说也是他小娘,不就是个活物,怎么就不能给她也一起玩?
桑鱼站在门外捣鼓了好一会儿,脑子灵光一现,终于有了主意。
她光着脚往屋外走去,直走到院子里,绕着贺安知的卧房转了一圈,还真让她发现一扇打开的窗子,还是他书桌前的那扇。
桑鱼心中大喜,搬来了一张小板凳便垫着脚往上爬。
她攀着窗棱,呼哧呼哧费了许多劲,才爬到了窗台上。
趴在贺安知的书桌上喘了好一会儿,她抬头瞄了眼屋里,看到床上的人没有动静,才踮着脚小心翼翼下了地。
一路摸到床边,她蹲在地上盯着沉睡的贺安知瞧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没有要醒的迹象,才撅着屁股爬上床。
才上去,便迫不及待往那隆起处戳了几下,俯低了身子,与那裤子的东西小声打招呼:“我来了,你想不想我?”
那东西比起昨日却是精神了许多,刚被她戳到身子便跳了跳,仿佛早就在等她。
“你等久了吧?还不是怪贺安知,不让我跟你玩…”
桑鱼趴在床上,撑着一边腮帮子,一边与那活物抱怨。
那东西在衣料下轻轻动了下身子,仿若是在安慰,桑鱼顿时觉得它好乖,忍不住抬手隔着衣料摸兔子般的在那东西身上轻轻抚了抚:“你怎么这么乖啊?”
那活物在她手掌下拱弄着硕大的身躯,撑着裤子,似是想要钻出来。
桑鱼见状忙将贺安知的裤子解开,裤头刚往下扒,那硬邦邦的硕大身躯便从里头弹了出来,热气腾腾的,几乎要拍到她脸上。
她被吓了一跳,但见那物这精神头十足的模样,又开心起来。
桑鱼揉着那硕物圆圆的大脑袋,鼻尖凑上去,在它硬楞般的冠头上蹭了蹭,小声问:“你也很想我对不对?”
那东西张合着小嘴,似在激动应答,粗壮茎身在她手掌下胀大着身躯拱来拱去,一副很舒服的模样。
见它这般模样,桑鱼越发怜爱,她揉了它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呀”
了一声。
那清脆的嗓音在黑暗的屋子里异常冥想,她一时又想起是在贺安知屋里,慌忙捂住嘴巴,朝他看去。
男人躺在枕上,双目紧闭,只是呼吸似乎比平常急促了些。
她没觉出不对,倒是松了一口气,便又低下头,对那东西小声问道:“你饿不饿?”
那东西张合着小嘴,自是不会说话。
桑鱼自顾自的撅起屁股,伸手在衣兜里摸了摸,好半天却是摸出了一小把草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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