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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时候,两片又薄又软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简承言的下颌:“明天周末,简大律师是不是不上班?”
简承言没有回答,下一秒,姜柯源的手腕被牢牢抓住,整个人被掀了过去,仰面躺在床上,独属于简承言的气息铺天盖地朝他袭来。
房间里那盏暖黄色的顶灯被打开的时候,简承言抬手遮了他的眼睛。
这次没有温柔的准备工作,只剩下粗重与狠戾。
睡衣扣子崩开,衣领被拉到臂弯,姜柯源两手虚软地环着简承言的肩背,后背抵着冰冷的床头,被迫在厚重的深色木板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湿痕。
简承言的手臂勾着他的膝弯,用力的时候手上青筋凸现,几乎能让姜柯源隔着皮肤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脉搏。
姜柯源几乎要承受不住,刚想张嘴,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咬了牙低下头,汗湿的额头紧紧抵在简承言的肩头。
“实在受不了就咬吧。”
简承言伸手托了他脑袋。
姜柯源没和他客气,张嘴紧紧衔住了他的锁骨。
“嘶……”
简承言倒抽一口凉气,动作却丝毫没停,夸赞道,“牙口不错。”
这一次,淋漓尽致。
凌晨四点,主卧内空无一人,原本平整得连一丝褶皱都不见的大床上此刻只剩下满目狼藉。
简承言替姜柯源擦拭,指尖抚过青紫的时候不由得停顿几分。
客卧的房门被打开,简承言抱着怀里熟睡的那个人,两人入睡的时候皆是衣衫齐整。
这一觉睡得无与伦比得踏实。
姜柯源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
饭菜都被服务周到地端进房间送到他的嘴边。
他突然对这样的生活有些食髓知味,当然,还有这样的简承言。
于是,这个周末过得疯狂又理想。
餐椅、沙发、书桌、浴缸……随处可见二人的身影。
周日晚上八点。
简承言抱着姜柯源坐在家庭健身房的长椅上,抬手替他擦去顺着下巴滑落的汗水。
对面的落地镜上布满了手印与半干的污渍,照出镜子里的那两个人。
姜柯源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扭头捧了简承言的脸,二人从善如流地接了个吻。
“我和方阙云联系过,你想不想去他那里工作一段时间?”
简承言揽着他,温热的手掌覆在姜柯源肚子上,轻轻替他揉搓着。
【作者有话说】我努力了,嗯取保候审方阙云公司是做轻型木板的,按道理来说,姜柯源的专业和这家公司完全靠不上边。
但他还是去了。
其中原因无他:方阙云公司有和那家昌州小作坊有着直接的商业往来,姜柯源去那里,多多少少能旁敲侧击打听到些什么,也能保证自己这几天不会真的没饭吃到要靠简承言养的地步。
和恒信律所还有衡州大学不一样,方阙云的公司并不在衡州市中心。
市中心商区发达,房价租金昂贵,寸土寸金,方阙云那样的工厂与公司合并制度,占地面积巨大,根本没有这个资本在市中心站住脚。
姜柯源拖着还酸软的腰腿,咬牙花了大价钱,一路从市中心打车到了方阙云这家位于城乡结合部的公司。
方阙云这里刚经历过去年年末到今年年初的危机,除了工厂里的工人之外,坐在办公室里的文员被裁掉了不少,如今虽然还没彻底缓过劲儿来,但好在给姜柯源提供一个位置,也不算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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