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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戴这条。”
陆洲也丝毫不退让,他蹭着季辞远的脖颈,闻着季辞远身上所有若无的奶香味,“好哥哥,帮帮我嘛。”
季辞远被蹭得没办法了,只好硬着头皮接过了这条领带,他看了陆洲一眼,像训狗一样,说:“跪好了,我就给你系。”
“好。”
陆洲乖巧地跪坐在床上,看上去真的像一条被主人驯化的,温驯的狗。
季辞远又像之前那样如法炮制,给陆洲系上领带,是一个很普通的温莎结,虽然领带是皱巴巴的,但陆洲戴着就很出挑。
陆洲的模样生得好,就算是让他穿身麻袋,放在人群中那都是扎眼的存在。
季辞远看着陆洲棱角分明的五官,他一时间有点恍惚了,他也算是他一手养大的alpha,如今已经长那么大了。
“哥,你那么看我,我会以为你又想要跟我做了。”
陆洲这话里的暗示意味十足,季辞远头都疼了,他也不知道陆洲到底是跟谁学来的这一堆诨话,每天都会变着法儿来羞辱他。
季辞远踹了陆洲一脚,“滚。”
陆洲挨了两脚,心情却还是很好,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好。”
季辞远以为陆洲要走了,松了口气,没想到陆洲走到一半,中途又折了回来,“哥,你最好别乱出门哦,今天人很多,我怕我保护不了你。”
又是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到了陆洲生日这天,陆洲总是不让他出房间见人。
这么多年以来,只要是陆洲生日,季辞远就连主卧的门都出不去。
好在季辞远不是一个喜欢出去跟人应酬的人,不出去就不出去吧。
季辞远应了下来,他打算今天在卧室里把之前落下来的剧都追完。
陆洲这才放心地走出主卧。
对陆洲来说,季辞远是他养在家中的金丝雀,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别人连窥伺的机会都没有。
陆洲下了楼,一楼的宴会大厅里衣香鬓影,推杯换盏。
男士们都穿着西装游走在宴会厅里,而女士们都是穿着漂亮的晚礼服,踩着高跟鞋站在聚光灯下。
陆洲是陆家唯一的继承人,他一出现在宴会厅,就有很多的亲戚,朋友都簇拥过来,要跟他敬酒,陆洲却连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忽略了他们。
那些人也不尴尬,还是舔着脸,凑上去。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那是陆洲的堂哥,陆言译。
陆言译跟陆洲一样,都生了一张好皮囊,虽然他生得好,只可惜是个天天流连在花丛间的纨绔。
陆言译端着一杯香槟,他喝得有些醉了,把手臂搭在陆洲的肩上,“陆洲啊,你能不能把滨市的那个项目给我做啊……”
陆洲很不喜欢别人这样靠近他,哪怕是他的堂哥,那也不行,他的脸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堂哥,你喝醉了。”
“我没醉。”
陆言译大口地灌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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