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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的血气方刚瞬间扑涌了过来,顶|进陈子轻全身张开的毛孔。
“夏桥正!”
陈子轻的后腰被捏得发疼,不用看一定红了,他站起来说,你父亲的情况有好转吗?
夏桥正眼底的热意消失无影,他往沙发背上一靠,两条结实的长腿随意张开,最热的地方就那么敞着吹风,刚硬的面庞皮笑肉不笑:“最近问得这
么频繁,盼着他断气?”
陈子轻委屈地垂下眼睛:“说的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
客厅的空气不怎么流畅地浮动着。
夏桥正静默片刻: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
他在陈子轻的羞怒中指向自己:就像我,当了你的保镖,做了你的室友,还想用绑匪那套强了你。”
下一刻就若无其事地问:“要做什么?”
陈子轻拽了拽老爹衫:“我只是想跟你父亲道歉。”
夏桥正勾唇:“那你运气不错,我父亲醒了。”
这个周末,陈子轻和夏桥正去了国外,见到了他的父亲。
夏桥正停在门口:你有脸进去?
“没有。”
陈子轻万分愧疚,对不起啊,真的很对不起。
夏桥正渐渐体会到傅延生的心情了,他一边憎恶这个人,一边控制不住地被吸引,一边给出喜欢和包容,一边刺出锋利的刀。
分裂了。
不疯才怪,没人会不疯。
“你在外面等着,别给我乱跑。”
夏桥正先进了病房。
陈子轻没有等多久,就听见里面的夏桥正喊他进来,他摘下口罩抿了抿嘴,准备酝酿情绪进行道歉仪式。
谁知夏桥正来了一句:“我父亲现在精气神还可以,想问什么就问。”
“?”
陈子轻呆呆地看向他。
夏桥正有些许不耐烦:看我干什么,你不知道自己有点想法就写在脸上?陈子轻摸脸,不至于吧……
小正,这是你朋友啊。”
病床上的夏父瘦得就剩一把老骨头了,他吃惊并友善地说,“长得真是体面。
陈子轻一愣,夏桥正刚才进病房不是要把他干过的事说出来啊?那他就顺着对方的安排走吧,不自作主张了。
于是陈子轻承认是夏桥正的朋友,来看望他的父亲。
夏父的精气神并没有儿子说得那样,陈子轻只跟他聊了会天,他的说话声就弱了下去。
陈子轻望着中年人苍白的脸发愣。
怪了,夏桥正给他的感觉像方远安,怎么他父亲就不。
所
谓的隔代遗传吗?
“快问。”
夏桥正弯腰凑到他耳边,问完就了了这件事,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神神叨叨。
陈子轻收起猜测:“叔叔,您认识方远安这个人吗?”
夏父摇头。
陈子轻又问:“那裴远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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